君玫见小凳子回过了神,恶趣味地下达着指令。
啧,信任!
责罚就不可能有让人舒爽的,且先忍着吧!
说到后来,声音愈发小了。
“好了,可以放出来了。”君玫有些好奇,“你就这么干等着?不怕我几天不回来,把膀胱胀破掉?”
可会有真正的信任产生吗?
小凳子脑子尚未反应过来,双手已经条件反般地伸到了下,分出一手指,堵住了正值酣畅的。
君玫理完突发的工作后,已是深夜。
小凳子现在的模样看起来难受无比,实际上完全在承受范围之内,所需要的只是一段时间的适应而已。
“额……”
再加上膀胱清洁球本就有增加内黏柔韧度和感度的作用。
畜的潜力总是在生理极限和意志力的对抗中得以挖掘。
小凳子听到推门声,耳朵猛的竖了起来,黑色凝胶掩盖着的双目,也莫名多了一丝神采。
小凳子声音断断续续,有气无力。
只是跪伏在君玫边,不断地用子蹭着她的小,可怜巴巴地撒求饶。
静得可怕。
小凳子傻眼了。
撑,胀,想,还有……说不上来的空虚。
畜应该对主人无条件信任,在种种调教手段下,也会表现得无条件信任。
“停!”
她本打算让小凳子忍上半个小时就释放,结果一个意外,就过去了四个小时。
最终还是忍住了。
小凳子无力地在地上,耳畔只有自己的呼声和肚腹内传来的咕噜声。
仅此而已。
让小凳子张大了嘴巴,半天才叫出声来。
君玫心不在焉地将小凳子拎到水池边。
唔,排的爽感被生生的阻断,简直太难受了。
混着的药剂,在经过时,给整条感的带来一波又一波迅猛无比的刺激。
内在都浸泡在修复内整整三天,膀胱内更是用低度「迷雾」强化过。
她这是怎么了?
推开调教室的门。
瞬间,微微泛黄的泡沫,便夹杂着,从口激而出,打在了好几米外的墙上。
小凳子甚至开始怀疑,刚刚主人是不是真的来过。
“唔……呜呜……”
“不会的。”小凳子声音虚弱而坚定,“贱狗相信主人会回来的。主人没有允许,贱狗就不可以出来……”
不,重要的是,主人什么时候才会回来?
小凳子在剧烈的刺激下,神思又开始恍惚起来。
掉口枷连接的子,小凳子可怜兮兮地冲君玫叫着。
君玫没有理会他的呻。
幸好,让他生不如死的意和憋胀感清晰而真实,给他带来些许安。
“呜呜……”
见的大了一圈,看上去颤颤巍巍的,几如要临盆的孕妇。
君玫看着激动奔向自己的小狗,心下不由地了几分。
铃声突然响起。
最多有些合眼缘,打算调教成物,在边留一留。
君玫神色淡了下去,摇摇,停住思绪。
“贱狗的一切都是主人的,主人不会让贱狗胀破的……”
面前只是一个普普通通,平平无奇的畜而已。
主人什么都没交待就走了,那他什么时候才能出来?
“主人,贱、贱狗……合格了么?求主人,让,让贱狗出来。”
小凳子依旧端正地跪在原来的位置,正咬牙念叨着什么,子一抖一抖的,地上却干干净净,没有丝毫失禁的痕迹。
小凳子壮着胆子说出心里的话,久久没有得到回应。
小凳子难受得双目漉漉的,眼圈已经微微泛红,全颤抖着几次想要抽出棒让自己痛痛快快的释放出来。
偶尔会有一小透明的,从口枷中出来。
有些不确定,却又在尽力说服自己。
这是又把他抛弃了吗?
棒被暴地抽出。
主人回来了?
而这四个小时,排方面并没有束缚,全靠自觉忍耐下来。
君玫看了眼时间,将小凳子推开,转出门,把小凳子独自关在了调教室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