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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认识了工藤新一等人后,白石感觉自己平静的、一成不变的上学生活就这样被打破了。
工藤新一几乎每天都会缠着他约他出去解密比试,他无一例外的全都拒绝了,搞得工藤新一郁闷的不行,甚至试图激怒他:“小孩就是小孩,你该不会是害怕了吧”。
白石被烦的下定了决心,明年一定要tiao级到比他更高的年级才行。
等到后来工藤新一拿来了几本厚厚的《福尔摩斯探案集》,不再强求要拉白石出去,而是要跟他比拼看谁能先找出书中案件的犯人,情况才稍微好转了些。
以上其实都是些细枝末节的小事,无需多提。但今年还发生了一件大事,却是不得不提。
“发生什么了?”
白石还坐在客厅里打着游戏,就看见刚刚回来的两个人一进门面色就阴沉了下来。
听见他的问话,萩原和松田相互对视了一眼。
白石把游戏进度存好档,便放下手柄坐到了沙发上,等着两人换好鞋子过来。
“听说搜查一课那边还是收到了预告信。”松田脸色发黑,言简意赅的解释dao。
“预告信?”白石细细咀嚼了一下这几个字。
“就是之前零说的那个炸弹犯会发的预告信!”松田咬牙切齿的说dao。
他这几天心里面总有点不安,想着反正11月7日已经过了,以防万一,他还是去刑事bu那边转悠一下吧。结果没想到还没等他自己打听,就偶然听见刑警们正在议论11月7日那天收到的奇怪的匿名传真,上面只有一个打印的意义不明的阿拉伯数字3。
当时松田的脚步直接就被钉在了原地,一gu寒意顺着他的脚底直直的往shen上蔓延,直至把他的心脏完全冻住。
不过佐藤美和子及时唤醒了他。
她重重的拍了一下松田的肩膀,抱怨地说着“叫了你好几声都不应”,然后又关心的问他发生了什么事,怎么突然就来了刑事bu。
松田正好趁机向她打听预告信的事,结果佐藤美和子说自己也不太清楚,或者说他们整个收到传真的搜查一课的同事们都对此摸不着tou脑。
不知dao发信人是谁,也不知dao发信的目的是什么,数字3的意义也解不出来,传真过来的只有一张纸,也再没有其他东西。
他们甚至都看不出来这到底是恶作剧还是犯罪预告还是哪位受害者家属传过来的感谢信。
松田无语的问佐藤,难dao她不觉得最后这个猜测很离谱吗,但佐藤反驳他说前面两个猜测也毫无依据啊。
他无言以对了。
佐藤叹了口气告诉他,这件事现在正好是他们三系在负责,他们姑且是zuo好了最坏的打算——即这是一封犯罪预告,但因为线索太少,他们完全没办法提前zuo好应对,最后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然后松田就回到了爆chu1班把萩原叫到角落里跟他说了这事。
再然后就是他们两个装作无事的样子熬到了下班回家。
“事情不是应该已经被解决了吗?为什么还有预告信传到了警视厅?难不成犯人逃狱了?”
萩原感觉自己的shenti有些发凉。
这次不再是他的死劫,而是他最重要的幼驯染的死劫。
他终于ti会到了之前松田的那gu焦躁而无力的感受。
一双不大的手握住了他不知何时攥紧的拳tou,然后再把他的手指一gengen掰开。
“小雪......”
萩原呆呆的看着白石那张镇定自若的脸,不知怎得就放松了下来。
“零知dao这事吗?”白石问dao。
“就是不知dao他知不知dao啊。”松田烦躁的啧了一声,皱着眉tou说dao,“现在他在外面,我们都不敢联系他,景老爷也是。”
“要不就干脆直接通过搜查一课那边问一下之前的那两个爆炸犯有没有越狱好了。”
“但是这样指向xing会不会太明显了?而且我们也没有合适的理由去问他们......”但萩原好像是意识到了什么,眼睛逐渐亮了起来,“不、不对,我们恰巧是最有理由去问这件事的人。”
他余光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