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降谷这么一说,这个叫工藤的年轻人嫌疑是越来越大了啊。”
“唔,但是严格意义上来说他和我们应该还是陌生人吧,就算算上两年前在球场的那一面,他也只见过了萩原?他唯一熟识的应该是五年后的零吧。”诸伏分析。
“仅仅是见过就能对我们造成影响吗?”他转向白石询问。
白石摇了摇,又点点。
“......如果我是研究者的话,是不会花力气去干涉一个不重要的人物的,那样太费事了。反正只要让工藤新一遇上爆炸案被困就行了,随便找一个路人都能到。”
“但是他解决了一个陈年案件,并为去世的警察们报仇了,如果仅仅只是制造一个普通的案件的话就达不到以上两点效果了。”伊达说。
“可是工藤新一在此期间获得了什么呢,警视厅的友谊?声望?”白石反问,“如果只是这种东西的话,随便多搞几个案件就能到了。”
他一针见血地指出了问题的心:“研究对象的经历其实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因为经历而导致的研究对象本发生的变化。如果能达到相同的效果,那就无需复刻所有的条件。”
“所以毫无疑问,这个世界是被‘观测者’所影响的。”
“‘观测者’......你是说有人正在注视着工藤新一?”诸伏皱着眉问。
“......也不一定只是注视他。毕竟观测者的视野相对来说更加广阔,观测到的事物也就更多,这也能解释为什么明明相互不认识的你们也受到了影响。不过总的来说应该还是以工藤新一为主吧。”
白石想了想,又举了个例子:“就像研二平时会看漫画一样,或许这个世界就是漫画,而高维的观测者就像是看漫画的人。”
“有人‘看见’了工藤新一解决了未来的炸弹案,也‘看见’了犯人在被逮捕前已经炸死了研二和阵平。无论观测者是在什么时间,过去还是未来‘看见’的这些,这些事情都必定会发生,这就是所谓的‘眼见必真实’。”
“一旦被观测到了,就是不可改变的,除非没有被观测。”
“就像是‘薛定谔的猫’?”
虽然是问句,但降谷的语气异常肯定。
他已经理解了一切,并开始深信不疑,因为这恰好能和他回归以来的经历相对应。
至今为止,他已经出了许多改变,把以前没有获得或没有机会上报的情报据需求分别交给了组织和公安,并以此为契机迅速提升了自己的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