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关白石所说的“观测者”。
想是没有用的,必须要才行。
“不用问,看到你就明白了。”
等白石走了,又过了半晌,降谷零才从床上起,走到了窗台边。
还有库拉索。
降谷零用巾边发边走出来,迎面就看见白石还呆在房间里。
难不成那些人在这个所谓的“世界大舞台”上都属于炮灰群演吗?
“......过段时间我应该会去美国,赤井秀一是时间要暴了,”降谷零的表情看起来很严肃,有点在学校里的模样了,但又多了几分肃杀,“如果我没有及时回应,也要让景按计划行事。”
其实一开始降谷零对这套有违他二十多年科学常识的理论是半信半疑的,但随着他尝试的事情越来越多,包括即使他了很多努力,但伊森·本堂——一个长期潜伏在组织里的CIA——依旧被他的女儿杀死后,他开始怀疑,单凭自己是不是真的无法改变未来。
他掌控着分先知先觉的信息,但是众所周知,情报都是有时效的,而恰巧他知的大多数的信息都是有关这两年间的。毕竟上辈子也是经过了苏格兰“被杀”的事件,才让他有了进一步接到组织心的机会。
再进一步,或许考虑抓住斯克或者爱尔兰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从窗台望出去,街上早已不见那人的影。
现在只等着履行承诺了。
才不降谷零到底废了多大的劲才没有到他上,也不在意刚刚高过的人会不会因为过量的快感而陷入昏迷,他见降谷零第三次出的依旧又白量又多,看起来就是一副很健康的样子,便更加得肆无忌惮,把人到了眼睛红,嗓子喑哑,袋无可,整个人一副快要脱水了的虚弱状态,才被降谷零一脚踢下了床,并赶到了卫生间里。
机会都已经摆在眼前了。
他最大的愿望,一是救回朋友——这个基本可以说已经实现了;二是消灭组织——这个看上去却还遥遥无期。
降谷零握紧了拳。
“你怎么还不走。”
要的事情还有很多,自己还要再加把劲才行。
他正坐在床的一个边边角落思考着什么——当然也可能只是单纯的发呆——生怕自己沾上一点被他俩蹭在床单上的大面积的分不清是多少种混合着的不明污渍。
在回来之前,降谷零都没能知朗姆的真实份,只是偶尔通过短信、通过隔着变声的电话短暂与他沟通过。那么这一次,在知库拉索其实并没有想象中那么忠心耿耿的前提下,自己能否通过策反她来获取朗姆的情报呢。
这次去美国,正好试试看能不能把那个天才少年给救回来。
他并不担心白石,甚至在想通了某些事情后,他也不再担心诸伏景光他们,包括最后一位还面临着死亡威胁的伊达航——他相信好友们会解决一切。
降谷零在一次偶然的机会中知了泽田宏树人在美国后,就立刻想起了那个曾经差点引起日本政商高层震动的诺亚方舟事件。这样的天才不应该早逝在异国他乡,所以他用了点手段秘密联系上了泽田宏树,劝导开解他并承诺帮他摆脱托斯·辛德勒。
降谷零的手停顿了一下,一边在心里腹诽白石连清理床单这点小事都不愿意,一边想着反正待会儿就退房了随便搞搞就行,就走过来把皱巴巴的床单掀起来堆在一旁,然后坐在了干净的地方。
于是他的语气不自觉地带上了羞恼,像是要把人赶走。
但这不代表着他就能安下心来。
小没良心的,降谷零暗骂了一句,没有挽留,但还是在白石最后出门之前叫住了他。
他这么说。
白石站起来,动作没半点留恋。
既然有了思路,那就只要去验证就好了。
降谷零一看到白石的那副面无表情的扑克脸就想起自己刚刚被折腾的惨状。直到现在洗完了澡,上一片清爽,可他依旧能感受到某些位的酸,残留的牙印的轻微刺痛和某种空虚的、仿佛还着什么东西的错觉。
白石倒也不在意,只是看了他一眼,然后说:“我以为你会问我关于景光的事。”
降谷零在心里默默谋划着。
“......那我走了?”
降谷零幽幽地叹了口气,但眼神却愈发坚定。
虽然这辈子他在组织里的晋升进度确实比上辈子快了很多,但为了不打草惊蛇,很多事情他也只敢浅尝辄止。不过该交代的、该的事情他早就已经全告诉了诸伏景光,既然现在诸伏景光已经脱,那这些工作完全就可以交给他去,到时候自己人在美国,怀疑的矛也不会指向自己,反倒是个打击组织的大好时机。
但他又成功的在任务之余救下过很多人的命。
但还有一件事情,是他一直以来所担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