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肆意玩弄时，一如他被迫参与对兄长的惩戒，好像他是一柄工，或是两人交的一个环节。激烈的情绪惊涛骇浪般冲刷而过，退后剩下一层委屈的底色。

        抽打早已停下，你停手气，低将注意力分给孙策一些，稍微俯手指在他后背的伤痕抚摸，让那孩子自己趴着好好想想，忽然听见孙权带着抽泣的声音。

        “我，呜、只是想知……兄长是，如何与你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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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任上位者久了，被坑得多了，你的心了许多，却不得不承认，你在听见孙权如此放低姿态的啜泣时有了一丝的心。

        但也仅止于此，更多的心绪，你还是认可自己的调教初见成效。

        孙策关心弟弟，口里着你阴发而成的，视线却不时往孙权的方向瞟。你索手扶着孙权的腰往自己方向一搂，让这位好兄长能更清楚地看见弟弟的状态。

        少年毫无防备被你拽进怀中，红的靠在你上痛得他下意识抱住你的脖子往上借力闪躲，又觉得这个动作羞耻松开手生生坐了下去。

        “唔……”

        孙权的眼角还残留泪痕，眼尾微微发红，你自然而然地想起十数日前孙策刚带着将和弟弟到你府中，你备了接风宴，酒过三巡吕蒙勾着孙策嚷着“小红莲要和小葱花一决高下”，傅在旁皱着眉计算这群酒蒙子喝了多少，你嫌吵闹兀自去了花园，却不想冷风一激醉意上，待清醒过来时已和孙权在了客厢床上，那时的孙权便是这副模样，在你怀中红着眼眶微微颤抖着，肩还被你用王印按了个章。

        这小子对你的王印没死心，趁你醉酒来索，阴差阳错成了那副局面。你没想好如何告诉孙策，料想孙权更说不出口，此刻算个机会。

        念及此，你伸手解开孙权衣襟，他挣了两下，牵扯到肩上的伤痛得龇牙，推拒也没多少力气。王印用的是特制的朱砂，印下的痕迹水洗不去能在肤上残留月余，你用手指抚上，熟悉的纹路在黑色手套衬托下殷红入骨。

        下方的孙策瞪大了眼，是他难得的惊讶神情。孙权感受到了兄长的目光，这目光化作万钧重量，和着积攒了到极限的屈辱与疼痛，将别扭至极的小孩彻底压垮。他扯起衣服挡住肩的红印，另一只手扶着你的肩，埋在你肩啜泣。你抬手起他下巴同他接吻，他也不再有反抗的动作，只是微微抽泣着任你轻薄。

        你用眼角余光瞥了孙策，小霸王在顷刻之间理清状况接受了现实，没有愤怒没有吃醋，反倒有些欣的神色，像是对弟弟的眼光感到认可。你猜想，若是他嘴上得闲，他定要说些“让仲谋当广陵王侧妃”之类的胡言乱语。

        你有些想笑，这就是孙策，天上地下独一无二的孙策。

        你搂着孙权狎玩一阵，见他止了哭泣缓过劲来，逐渐面颊通红有了态，便搂在他腰侧将他托起，往旁移让开些空间，让孙权一并伏在你间。

        孙策照顾弟弟，主动地往旁边挪了挪，伸手去勾孙权的肩膀，手掌在弟弟了两把算是安抚，末了往孙权颈后一按，让他凑近你起的官。

        “仲谋，让喜欢的人愉悦，是孙家的人该有的本事。”你听见孙策在指导孙权，燥热的呼拂在你间，同时还张开口，用尖托着下缘，以非常细致轻柔的力从舐到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