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宇几乎是踉跄着回到了家,一进门就把自己关进了浴室,连穿着整齐的西装都来不及脱,先打开了花洒。
冰冷的水却无法浇灭燃起的yu火,他像个溺水的人一样剧烈chuan息,脱力般靠着光hua的瓷砖缓缓跌坐在地上,下shen已经shi透,分不清是花洒的水,还是他屁gu里一大gu一大gu分mi出来的黏shiyeti。
该死的,怎么这个时候来。
汹涌的情yu恍若有了实ti,将他包裹在其中搓圆rou扁,肉ti的空虚幻化成了强烈的焦躁。
他发情了。
事情其实不是没有征兆,所以白宇事先有在浴室准备情趣用品,前两天夜里也有意识地为自己纾解,防止突如其来的热chao打乱工作节奏。
抑制剂对已经被标记过的Omega没什么作用,本来发情期到来的时候有shen边的Alpha抚wei就好,甚至只是临时标记都能很快度过。但叶子杨还在剧院赶回来的路上,横跨整个武汉,即便他已经发了信息,一时半会儿赶不回来。此刻只能感谢老天让他结束了所有行程,在回家的车里爆发。
白宇顾不得挑选,随手拿了个常用的tiaodan,快速扒下kutou,提着腰sai进了濡shi的后xue里。shi透了的布料紧贴着tuigen很不好脱,那颗小球进得不深,隔靴搔yang般震颤changbi。
等终于把碍事的西服长ku脱下,圆溜溜的球ti已经顺着甬dao一路震入深chu1。但球ti还是太小,大量分mi的粘ye一次次将tiaodan冲下,gen本不足以抚wei凶猛的yuchao。
白宇胡乱又往里sai了颗,两颗tiaodan叠加着往里推进,也只能堪堪chu2碰到生zhi腔口,把那一圈nen肉震得松ruan,又酥又麻。
他开始后悔平时过分保守,这种漂亮可爱的小玩jugen本无法让他高chao。他张开大tui,努力用手指推动,但震动的圆dan一次又一次扫过腔口,gen本抵达不了最深chu1。
该死的,没有更大的吗?
唯一能够够到的,就只剩下了圆zhu形的花洒tou。
白宇甚至来不及卸下pentou,心一横,就抵着两颗中型的tiaodan一点点sai了进去,只留下了两条粉色的电线连着遥控,从一塌糊涂的gang口蔓延出来,随震动嗡嗡作响。
终于,在zhu形花洒的帮助下,最ding端的tiaodan挤进了生zhi腔,最初不痛不yang的震动被骤然放大数万倍,白宇一边咬着牙忍受直击脊髓的强烈快感,一边摸索遗落在一旁的开关,但手一hua,意外开到了最大。
啊……!
过分迅猛的刺激让白宇几乎是一瞬间she1了jing1,他tan倒在shihua的浴室里,tuigen痉挛般颤抖。他试图改变姿势来缓解ti内毫无停歇的剧烈震动,下腹因持续紧绷而酸胀麻木。但这注定是徒劳,即便插入ti内的zhu形花洒被恍若chaochui的tiye冲出ti外,那颗不近人情的小东西就这么牢牢地卡在生zhi腔口内,他虚ruan的手gen本拽不住拖在gang口外的电线。
白宇无意识地捂住震颤的小腹,缓和情yu的手段,变成了一场饮鸩止渴的误杀。如果没有人进来帮他,或者终于找到那个该死的开关把它关闭,他会被这个不起眼的小东西cao1到反复失禁。
在晕过去前,白宇痛苦地想。
“小白?”
熟悉的声音。
“小白,你还好吗?”
清冽的Alpha信息素,却感受不到一丝情yu的意思。
是叶子杨。
真是过分,自从他们两人完成终生标记后,叶子杨就为了诗与音乐去zuo了结扎,倒是显得他沉溺于情yu,但白宇始终对着叶子杨狠不下心。
叶子杨焦急地说:“我给你zuo了临时标记,但……你也知dao的,我现在……”
白宇张了张嘴,但方才乱七八糟的一切让他发不出声音。
叶子杨还在说:“你现在很糟糕,直接用抑制剂强行压下热chao,我怕你的shenti承受不住。所以我……”
他说了很多很多的话,最后似乎还带了哭腔:“对不起小白,可我只有这个法子了。”
什……么?
白宇混沌的大脑迟钝地转着,把方才叶子杨说出的语言一点一点的放进脑海咀嚼,试图去理解,但那他始终不愿意去相信那些荒谬的字句。
“我给你找了个Alpha,他叫朱一龙,是我剧院新来的演员,之前你们见过,他很乐意帮助我们。”
“你不用担心,他年纪小很干净,以前没有过任何的Omega。他也答应了我不会标记你,你ti内的信息素不会错乱的。”
白宇的眼睛被一块黑布蒙住,最后一刻,他看见叶子杨满是愧疚,却又意外的,似乎有些兴奋的脸。
“小白,我会在一旁守着你。”
白宇的第一反应,是拒绝。
这实在是过分荒唐了,即便发情期再怎么难熬,在自己的丈夫面前被别的Alphacao1,就算叶子杨能够接受,他有没有问过白宇能不能接受?
愤怒的呜咽被sai入的手指ding回咽hou,一切挣扎都变得徒劳无功。更可悲的是,sai了两颗tiaodan的后xue正源源不断地往外淌出汁水,只是拉着电线往外扯,细小的纹理挤开堆积的褶皱,带走一大gu清澈的tiy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