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我先来的。”
上官濯月说话时,有些淡漠的意思,以前他跟花眠说话很少这样。
花眠:“……邪神荒封印不稳,你怎么像个没事的人样?”
“……没什么,”上官濯月说,“接下来,怕是只有我这个游手好闲的狐族皇子有空陪你,你家主人,怕是有得忙了。”
后来。
花眠眨眨眼,乖巧地说:“喔。”
事实证明上官濯月说的话还真是一语成谶。
接下来前往北狄的一个多月,玄极忙得两脚不沾地,花眠也不敢详细问他在忙什么,只是看他这幅样子,她猜测邪神荒的封印恐怕真的是不太好了,于是心中有些戚戚然:如果被邪神荒知,当年不怎么受他重用的神无归剑修炼出了剑魂,还依附了当初为封印他功不可没的人族,怕是要气疯才算。
男人的大手下,落在她的屁上,充满了警告气息地拍了拍,然后叫人脸红地不动声色飞快了把……听见面前的人短暂抽气“嗳”了声,他眉眼不动,嗓音低沉:“乖乖的,别乱跑。”
待他走后,花眠回过看着后的上官濯月,他始终站在那里笑容不变的模样,显然方才玄极与花眠的互动被他一一看在眼里……被看到方才玄极拿那下孟浪,花眠有些不好意思地挠挠,这时候却看见上官濯月笑容稍微恍惚,眼中闪烁了下。
花眠也不太清楚为什么玄极突然生气起来,见他转要走,便想跟着……没想到走了两步便被压着肩膀阻止,男人弯下腰在她耳边淡淡:“你份不好表明,汐族怕是不愿让你在场,你且在外面等我片刻。”
虽然心中已经有所猜想,但是玄极如此宣布,还是让人心中狠狠一沉,就像是被宣布了死刑,脖子上的大剑已经高高悬空挂起……甲板上陷入一片死寂。
花眠:“……”
花眠抬着对视上男人的眼睛,认真点点。
玄极继续:“正巧今日不知为何,狐族也在――”
“在下志不在此,”上官濯月齿一笑,“天塌下来,还有我父皇和皇兄,有我什么事?”
说着不冷不热地瞥了眼上官濯月。
花眠这种鸵鸟的想法遭到了无归严重嘲笑,但是她并
上官濯月脸上笑意变得更明显了些:“我还以为你都没注意到我。”
在场众人除了上官濯月谁的脸色都不太好看。
玄极这才放心一般,抬手拍拍她的脑袋,转离开。
花眠:“?先来什么?”
年长的情况下,玄极面对他却无一丝要尊重或畏惧的意思。
法不责众,真希望碧玉葫芦或者别的什么东西也能修炼出魄来才好。
眼下只见他那张年轻英俊的面容之上没有一丝动容,扶了扶腰间的无归剑,便转对众人说:“如此看来,邪神荒的封印并不如我们想象中那样稳固……”
玄极自然是看见了方才上官濯月抱着花眠笑眯眯也不知在说什么的模样,而现在众目睽睽之下,他也不好质问,只好强行压下心中不悦,撇开不理他用冷漠的声音:“关于此次事件其中渊源,还请汐族为我们解释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