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极自知理亏,于是冷哼:“你还委屈上了?”
“公子,你醒啦!”青玄进了房,一抬就看见站在床边,正面色不善看着自己的英俊公子,脸上喜色略收微微一愣,“我敲门干嘛?这房间里不就你一个人,又没有女人怕什么看?”
玄极不知为何,略觉青玄此行为很是突兀,下意识看了眼空空如也的床榻,见上面分明也没别的人可被窥视,又是一顿,这才转看着没苍蝇似的闯入的侍卫,挑眉:“你怎不敲门?”
玄极:“?”
玄极在床沿边坐下:“是了,你风风火火的来扰人清梦,到底是什么了不得的大事?”
玄极拎起被子抖了抖,就像是要从里面活生生抖出个人似的,完这等幼稚举动又忍不住想要继续嘲笑自己:一个单汉的屋子里可不就是只有他一个人?再说若这房子里曾经有第二个人存在,那人怕是夜里只能靠他的肩膀,双手环抱他的腰,委委屈屈地跟他挤一床被子了。
青玄:“以前你也没让我敲门才准进你卧房。”
手指动了动,男人被自己如此象化加大开的脑雷了一下,若是真有这么一个活生生的大活人存在,他又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
………………这大半夜的。
脑海之中光是有她及腰长卷发散落在自己膛,缠绕在手臂上,慵懒得猫儿似的的模样。
心中起疑,又忍不住自我调侃,难不成这屋子里曾经住了两个人?
青玄一点没准备错过一时间分享八卦的机会:“新娘子的鸾轿绕城一周,来到
说得倒是有理。
说起这事儿,青玄一脸兴高采烈加八卦:“公子,你有所不知,狐族昨日不是娶亲么,你还去送亲了――哎哟我这番才得了消息,原来昨日你病倒之后,新娘子的鸾轿抬进皇,却出了大事!”
,那杯子倒下后在桌案上骨碌碌了一圈,眼瞧着要摔在地上摔个粉碎骨,所幸黑暗之中被男人眼疾手快弯腰接住,这才幸免于难――
玄极:“……”
将手中被子与方才自己用过的那个并排摆在一起,两只靠在一起的杯和一壶冷却的茶,不知为何看的叫人又是心口一阵闷烦……玄极尚未来得及回过神,万分不明白自己何时染上了心绞痛的病,又稳不住沉思:这狐帝给安排的偏殿房中,他一直一个人住,为何桌子上却准备了两只杯子?
…………都说狐族生风,二皇子上官濯月更是万花丛中过,在他们的地盘睡多了,自己也跟着不正常了吗?男人面着脸默默甩锅,同时放下抖开的被子,正上床闭上眼再继续他的春秋大梦,这个时候,门外,青玄却风风火火地推门进来――
“……”
“……”玄极不耐,“你能别卖关子了?出去,叫青雀进来说。”
然而待玄极转回到床边,却见床铺之上,却明明只有一床被子,一个枕。
“也不是,就是奇怪公子什么时候有了这些规矩,好像金屋藏过一样,明明连女人的手都……啊对了!”青玄抬起摸了摸鼻尖,“说到女人,差点儿忘了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