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起tou看了花眠一眼:“不想说话的话,可以不用勉强。”
花眠确实不知dao应该和玄极说什么。
两个人都不是话多的人。
哪怕是很好地在一起的时候,心无芥di的热恋期,她也大多数情况是看着他的脸傻乎乎地笑,然后两人各zuo各的事,互不打扰――
曾经花眠觉得世界上大概再也找不到比易玄极更合适她的男人了,只是那个时候,并没想到这份沉默,也会有朝一日让她觉得如鲠在hou似的难过……
就像眼前的人一样,咽不下去,也吐不出来。
于是在玄极的默许下,两人沉默地穿过了整片无量花海,他在前面开路,dao路变得异常的顺利,转眼就来到了悬崖峭bi之下,当两人步入悬崖投下的阴影中,走在前面的人忽然停了下来:“我带你上去?”
花眠看了眼旁边的升降机巧,有些犹豫:虽然不知dao为什么回到诸夏就拥有了惊人的弓箭能力,但是她很确定现在自己肉ti凡胎一个……
想要飞,是不可能了。
可是也不想要他抱。
花眠咬了咬下chun,总结出的结论是点tou答应来浮屠岛的那一刻似乎就已经是错误的开始,于是有些气恼地说:“那个升降梯……”
“坏了很久了。”玄极淡淡地打断了她的话。
花眠不知dao他是不是在鬼扯,毕竟有些人说真话说假话永远都是一个表情。
最后还是不情不愿地被他抱上去――就像是记忆中的一样,他的怀抱温nuan,且很稳,无论是从二十三层高楼纵shen一跃而下,还是攀爬在常人看来gen本不可能赤手空拳的悬崖峭bi,如果闭上眼,几乎只能听见他沉稳的呼xi和风chui过耳朵时的声音……
然后好像下一秒,就站在了平地之上。
“……你的武功好像又jing1进了一些。”
“原地踏步即为退步。”
“……”
是了,非常武痴的一句话。
你这样的人,就该一辈子和各种武学秘籍在一起,没事干学人家谈什么恋爱?……害人害己的。
“以前你就很厉害了,”花眠有些没好脾气地干巴巴dao,“现在更加厉害,就不要随便觉得自己会死比较好,年轻人,要乐观些,不然老得快。”
讲完她就后悔了。
很怕她这“侍卫”还没上岗,就因为”出言不逊”或者“多guan闲事”被扣工资。
没想到玄极却意外地沉默了下,稍稍收紧了放在她腰间的手:“……早时在上官耀阳gong殿里说的话,你听见了?”
此时玄极几个纵shen,借着高高的树冠,稳稳地在无量gong大殿金色的瓦砖上落下,却并没有立刻将花眠放下来。
“……当时我在房ding上,”花眠想了想,“不是故意偷听的,真的是恰巧从那边穿越过来,就落在房ding上。”
解释完花眠自己也觉得很荒谬。
不着痕迹地从玄极的怀中tiao下来,退开,砖在她脚下发出“哗啦”“哗啦”的轻微响声,此时脚踏实地,花眠忽然有一种“这就到了我的地盘”的感觉――
还是剑魄时,shenti轻盈,她最爱的就是在玄极坐在书房里不分昼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