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gong主对他的徒弟苏夕颜有逾越师徒的男女之情。
“他几乎无时不刻将其带在shen边随侍,对其qi重非常。但是……”
都不消岳清源再说,沈清秋都能明白是怎么回事。不就是以“qi重”之名,行那龌龊之事?!
虽说早有预想老gong主是惯犯,可当这一事实猛地砸过来的时候,沈清秋还是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恶心和愤怒。
猥亵徒弟这事儿八百年前他就干过!那时候苏夕颜才多大?
想来也是才及笄不久的年岁,和街上任何一个小姑娘一样怀着对未来的寄望,期待在最好的年纪能zuo出一番成绩。如若岳清源所说不假,她甚至还真是个镇压魔族功不可没的少年英雄——就是这样一个人,也能被那个老东西糟蹋!
这回逮着个长得像的就可劲儿磋磨可劲儿糟践是吧,丝毫不顾这个人本shen是什么样子、或是替他的未来想想——沈清秋简直要恶心得当场暴起,碍于岳清源在前,只能将汹涌的暴怒生生压下。
他洛冰河年纪小,又在无间深渊这半个人没有的鬼地方待了五年之久,心思单纯,想不通拎不清、觉得他待自己好也就罢了,可他老gong主多大岁数、阅历几何?他怎么可能不知dao这事儿有多腌臜有多恶心,能给人造成多大影响?——他早在把黑手伸向那个小姑娘的时候就知dao得跟明镜似的了!
他就这么理所应当地把人毁了,而洛冰河对此感恩dai德。
这不是第一次了。洛冰河都不知dao是他下手的第几个孩子。这他妈的……这他妈的……
他想杀人。
岳清源察觉到沈清秋吓人的脸色和明显不稳的气息,忙出声dao:“清秋师弟,没事吧?”
哈,当然没事。
他想把老gong主剁了罢了!
沈清秋艰难地扯出一个扭曲的微笑:“没事。只不过想把他kua下那gen玩意儿割了去,再一剑把他的脑袋砍了,教他再也不敢再犯罢了!”
岳清源瞳孔骤缩,下一刻他扶住沈清秋的肩膀,急切dao:“他辱了你了?”
沈清秋闻言竟然气笑了:“岳清源,你想得倒是够可以啊。我沈清秋是什么人,那老东西能动的了我?”
他拨开岳清源的手,就算再怎么压抑,xiong膛也依旧上下起伏,声音打抖:“我那失踪了五年的好徒弟,现在就在他手里被他磋磨着呢!”
岳清源闻言,似乎稍稍松了口气,眉心却蹙得更紧,连同一向温和的面庞都渐渐覆上冷霜:“苍穹山弟子受辱,兹事ti大。还需召集各峰峰主商榷解决方案。清秋师弟,你放心,师兄一定给洛冰河讨个公dao。”
沈清秋dao:“洛冰河是我修雅剑的徒弟,公dao不用你来讨。我沈清秋告诉你此事只是为了要掌门你心里有数。”
岳清源不大认同地看着他:“幻花gong老gong主这人不好对付。师弟,我看还是……”
“洛冰河他现在已经被那个老东西蛊惑,认为那老东西对他zuo的事情是出于师尊对徒弟的关爱之情。恐怕他现在也不会站在我这边。”沈清秋平静地打断他,“要洛冰河不反咬我们一口已经不易,他不会为我们作证。”
“最重要的受害者洛冰河本人并不认为他在受害,所以庭审这种中立而公正的手段行不通。在魔界蠢蠢yu动的现在,修仙界不能乱,因此苍穹山也不可能对幻花gong动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