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善善,是老公刚刚弄疼你了吗?”
“求……求求你……不,不要了……我……我会……我……”
就这么想着想着,帝释天眼慢慢地垂下,在阿修罗怀里睡去。
“……”
“还是我刚刚说错什么了?”
恼火的情绪涌上了阿修罗脑。
“善善乖,老公没听清楚,你会听谁的话?”
“善善,我摸到你的颈了。”
“听话,告诉我阿修罗是你的谁?”
“嗯?善善说清楚点,你会怎么样?”
地趴在自己怀里委屈地泪,面对美人的屈服阿修罗只想继续狠狠地欺负他。
“不说话了吗?不说话我就继续了。”
“洗完澡后一起吃莲子羹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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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呜……不要……不要了……”
阿修罗能感受到,美人的腰肢随着自己抽动的频率扭动,听着他一声一声浪的叫声,阿修罗试图寻找出他的感点。
阿修罗尝试地用一手指缓缓伸进帝释天的花里,长的手指被里的肉紧紧着,仿佛在邀请阿修罗继续前进不要离开。
手指缓缓退出美人的花,帝释天以为男人终于要放过自己。但等来的不是安抚,而是一场激烈的抽插。
“啊……阿,阿……修罗……啊……”
察觉到怀里的人情绪的变化,阿修罗抽动的手指放缓了动作,小心翼翼地从出。另一只手轻轻抚摸着帝释天的背,试图安抚他的情绪。
不理会帝释天难受的叫唤,阿修罗一下又一下地把手指入深,指尖一遍又一遍及深的颈口。
阿修罗耐心地安着怀里的人,泪珠一滴又一滴地从帝释天眼眶里冒出,大概是哭得太久,帝释天额前的刘海沾上了汗水垂到了眼睛前面,阿修罗用手轻轻地把他的发别到耳朵后面。
那一晚,锅里的莲子羹就这样安静地放到天亮,最后被阿修罗倒掉。
任由时间的逝,怀里人渐渐安静下来,只剩时不时传来一两阵鼻子的声音,莲花味的气息也随之消散。
阿修罗把下巴搁在帝释天茸茸的上,来回蹭了蹭。
“阿修罗是善善的谁?”
帝释天仿佛什么也没听到,任由阿修罗紧紧搂着自己,一下又一下地轻拍着他的背。
帝释天哭累了,埋在阿修罗膛里默不作声,由着阿修罗抱着一丝不挂的他前往浴室。
但是阿修罗并没有因此停下来,反而变本加厉地添加了一手指进帝释天狭窄的里,花口紧紧一抽,牢牢地住男人两手指。突如其来的异物感让帝释天颤抖地更加厉害,哭声也提高了不少。
为什么就是不肯回答,为什么要这么执拗。
“善善舒服点了吗?老公带你去洗澡好不好?”
“乖,告诉我,阿修罗是你的谁?”
“我……我会……听话……的”
“……”
阿修罗能感受到空气中弥漫着一淡淡的莲花香味,香味的来源就是自己怀中的帝释天,只要他的情绪一波动,莲花的味就会变得更加清晰。
“啊!啊……阿修,罗不……不要……”帝释天依旧把脸埋在阿修罗膛,泪水浸了阿修罗前的布料。阿修罗能感受到怀了的人因为紧张的情绪温正逐渐上升。
阿修罗知,帝释天现在即使很难受也还是在逃避他这个问题,但是帝释天越是不肯给他答案,他就越是要着帝释天说出来。
“善善喜欢什么味的泡泡浴球,莲花味还是牛味的?”
“不……不要了……我会听话的……痛……”
“我,我会听……阿,阿修罗的……话……”
里的手指不再是温柔地勾搭着间的肉,而是狠狠地插入到深,指间碰到光的颈口后慢慢地入阴后穹窿。帝释天难受得把夹紧,嘴里哼哼唧唧地喊着不要和痛之类的话语。
帝释天想不明白,为什么这个男人会知自己的名,为什么明知自己是双人却没有表现出厌恶,为什么自己离开那个家那么久了还是逃不掉,为什么自己的生活会变成这样。他希望这只是一场噩梦,梦醒来之后他依旧是一名普通的大学老师,普通地教书,普通地过自己的日子。
“善善,我能感受到你的不一样,你与生俱来的子或许就是为了让我播种,生出我的孩子。”
阿修罗的话及到帝释天最不愿意面对的事情,宛如刀割般心痛,帝释天不再抑制自己的情绪,彻底放声痛哭。
“不生孩子了好不好,善善不要哭,不喜欢我以后都不说了……”
回应阿修罗的只有美人的呜呜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