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勉强出一个笑容,以示太宰在港黑出入如同无人这个事实在他意料之中,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森先生是不会动手的哦,我知的,而且森先生还会很诚恳地去执行这个交易。”太宰对自己生理上的命脉被威胁毫无反应,“因为森先生还需要我呐。”
太宰进入的时候,森狠狠地闭上了双眼。
被推上高。
太宰盯着下的人,眼神冷酷。
“……”
“让我您吧,港口黑手党的首领;就像当初你对我的事情一样。”太宰的目光黑压压的,犹如实质。
他最终还是缓缓地、一寸寸地收起手术刀,宣告着又一次败退和让步。
森鸥外死死地盯住他,那是属于港黑首领的、足以把大多数敌人吓破胆的冷冽眼神,杀气四溢。密的脑飞快地计算着,衡量每一利益和损失。
“你没有拒绝的机会,就像当初的我一样。”太宰冷漠地说,扭住森的双手,把他禁锢在座位上。
“哦。”森鸥外直起,顺带更换了一个防御姿势,笑意清浅,“我为什么会答应呢?”
太宰的表情凝滞了一瞬,但很快就恢复正常。
一阵恐慌袭上心。
森几乎在瞬间就了。
太宰太明白这个男人多么会虚张声势了。从前就是这样,明明一无所有,就以那种世界之王的底气和敌对势力谈判。
事实上,他的大脑已经敲响了最高级别的警铃。但不能动,不能让对手看到自己的狼狈;无论于什么劣势,必须正面敌人,不动声色,摆足气势。
这是一场骤然紧张起来的谈判,森沉默了一瞬,谨慎地开口:“那么,这个条件是……”
原来被人插入是这种滋味。
子一般从未被进入的地方骤然容纳巨大的,森浑颤抖着,被刺激出生理的泪水。
被红围巾捆绑在后的双手不自觉蜷缩。
好痛……
很可惜――最终利益最大化的方案如同太宰所说那样。这是最佳选择,即使本人有多么不乐意。
森咽下一口唾沫:“并不是哦,太宰君,你已经不是他了。”手术刀抵在咽上,只需轻轻一动,颈动脉就会被割破。
一眼就看穿了森眼中的渴望,太宰笑得更开心了:“啊啊,果然呐,森先生这个大变态――”太宰一手抓住那个起的地方,一手撑在森的耳侧,近他,“一定会答应的吧?”
“长大了,太宰。”森近乎叹息般地感慨。
“你会答应的,我知。”太宰走过去,靠近他,俯盯着座椅上竭力维持冷静的男人,突然偏过来,出一个无辜又可恶的笑容,“是嘛――森先生?”
“怎么?和侦探社合作对付魔人,这难不是已经谈好了吗?”
了一瞬。他不着痕迹地换了一个姿势,在对方看不到的桌子下拉上链,至于凌乱的衣服和褶皱就顾不上了。
失去对自我的控制。
从始至终,他还是那个被抛弃的孩子……那么,就让他主动来夺回本来就属于他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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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像了。森在内心无力地呻。面前的青年像是年轻时候的自己――不,比那更危险。他已经成长到连自己也难以对付的程度了。
和对面的森仿佛照镜子般的相似。
太宰深深地看着那个明明外强中干一戳就破的男人。
“不要……”森自己也没有意识到自己在说什么,脸上习惯地浮现出哀求的神色。
但他面前的不是普通的敌人,而是他一手养大教育出来的孩子,他最出色的学生,他曾经的怀刀。
是那个孩子。
太宰双手交叉环在前,笔直地立着,重心向前倾斜,合他那冷酷又危险的表情,压迫感扑面而来。
“又想了想,当年这样把我赶走,我还是不甘心。”他出那种和森一模一样阴险又神秘的似笑非笑的表情,“所以我决定加上一个附加条件,让我把一切讨还。”
“是你老了,老师。”是轻声的耳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