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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其被刺激的不断的抽搐着,安室透感到脑袋猛的一热,蜜色的大张开,和腰腹的地方一起不住的轻轻颤抖,他的肩膀耸动,紫色的瞳孔剧缩,被细长绳子缠绕的被刺激的高高昂起,强烈的快感和刺激冲击着他的,手指无力的垂落在下的床单上抓紧着,勉强支撑着不倒下。
游洛抬起,语气里带着煽动人心的蛊惑意味说:“安室先生,要不要试着把串珠抽出来,把口弄的足够松再试试看能不能插进去,不然你这个速度,我们可能要在这里耗到猴年月了,或者,只要你开口求求我的话,我也可以帮你,怎么样?”
那张蜜色的脸上泛起异样的红,早就已经想好的话语也随之在脑海里被打断忘却,手掌握成拳状,紧绷着抓着下的床单,就像是刚出生的孩童渴望通过抓住某些东西来寻求某种安全感的动作一样。
而她看上去对待这些方面似乎有一定程度的经验,那还不如直接让她来掌控自己,也让她明白自己讨好的,不会因为成为了她的男友,就贸然逾越她地位的态度,同时安室透心里清楚的知这场关系注定是不平等的。
没有等他开口,黑发的女人就自顾自的从椅子上起,来到了床边,她站起来居高临下的俯视着他,没过一会,女人有点散漫的语气在空气之中响起:“我突然改变主意了,求饶的话,还是在之后再说吧,想必到了那个时候,你说出来的话才更加的显得真诚”
安室透在稍微缓了缓之后,便感觉到里面高出的的随着油从口里面了出来,赤的的一切都暴在那个黑发女人眼前无遁形的感觉让他感到格外的羞耻和难堪。
在手心里查看着,听着耳边传来的,属于金发男人嘴里吐出的压抑息,在这个昏暗静谧的房间里显得格外引人注意。
漫长的沉默在房间里蔓延,安室透在心里默默思考着,虽然早就下定了决心出一定的牺牲,但是他对待自己无比青涩的还是无法下的去手,并恐惧没有这方面的经验的自己一个不当导致惨烈的后果。
蝴蝶的钉被她拆开来,上面细长的尖刺足以刺穿的珠,随后两只银白色的致蝴蝶会挂在金发男人的前,随着他的息和颤抖不断的在蜜色的口上舞动着,游洛光是在脑海里面想想,就觉得相当的有趣。
至于求饶,既要让她觉得无法拒绝,又不能让她对自己的尊严过于看低,安室透一狠心,手里握住串珠的把心,然后把那只串珠飞快的往外抽去,轻微的电打在口内的肉上。
她拥有要求他的资格,而他并没有,安室透的思绪冷,把自己和她的价值放在天平之下测量对比,得出下限这种东西在争取更多的利益和情报上简直不值一提的结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