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年迈,但他诚实。从把王也搂抱起来的一刻从那个轻啄开始,他就坦率承认这个小年轻是特殊的,至少在今晚令他动心。所以无论掰开看见什么,好不好看诱不诱人,他都一定会够本。他也成熟到不会为那瞬间的揣测耽误兴致,可与否总归攥他手心里,他有一些正是作为施与方的余裕,这一刻,享受就好。
美妙至极的是动他心的王也,也尤能教人舒服,他因那几两肉较常人稍显宏伟,生活自然也是常遇不谐,可与王也完全没有这方面的问题,这真是意外之喜。王也明明小巧――虽肉感有余,但因与他的格差距,还是小得一个巴掌就能捧得下――而那里更是小,却能把他纳入得这么妥帖,于是像漂了五十余年的鸡巴终于找到了它的鸡巴套子,他喜得连动了几下,王也脸埋在枕里,两条胳膊抱着枕,被他得上很不住,抖成一团,下半的两条却好像不会动了,那声音细细的,听不出是呜咽还是呻。
陈金魁想他刚才还那么怕被丢下,跟自己话说得动听――那几句,因自德感听着不妥,可是男固有的阴暗面作祟,他是被搔对了的;如今自己舒爽已极,就起了怜爱之意,看王也被自己搂在怀里,真是小,唯一出的两个耳朵及连片的耳后肌肤,红得鲜艳滴,当下就喜欢极了,想着也要哄一哄他就:“小王为什么要这个啊?”
王也被他插得仍是声气细得像猫,像挨他几下,那干厉害得人快死了似的,半天吐不出一个音,好久,凑出来完整的是一句:“朋”“友”“介”“绍”。
嗯,这也是意料之中,陈金魁送没停,只是比最初速度缓了些,边眯着眼味边又问:“那到陪上床这步,也该不想了吧?”
王也说:“……嗯………………”
陈金魁很善解人意:“唉,我知,没办法嘛,一旦了就难抽了。”
他这回迟钝了,好久才觉察过来,王也足有一分钟没回应他,将人翻过脸,才见情染红的颧骨下两条一指宽的水迹,不是爽出生理反应那种哭,而是止不住淌泪,很是凄惨,发白的无声颤抖。
这模样让陈金魁已有几分明白了,连忙将子退出,一看之下,果然带出了血。刚进去时是觉得某有所阻滞,可那太短暂的缘故,而且除此之外就一切顺畅,他哪想得到。王也也不吭声!他才真有点不淡定了。以他经验自然不会疑到他会把人弄伤,很红、鲜亮的血,他竟就这样把王也破了。
默了很久他才责怪:“你傻呀?为了讨人喜欢,也不是这样的。”他其实想着要不就把几分钟下来怎么爽的据实跟王也说,以这天赋异禀,要单靠销魂滋味拴住个对他发癫发狂必须霸着他的怕也有戏,自己么……陈金魁忽然不确定了,他本不是十分冲动的人,可怎么就以为自己比其他人绝对不会冲动呢?从他刚昏了的表现来看,他这优越感就也是不大有来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