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着他的人似乎在他发落下了轻轻的吻,他听到和他如出一辙的声音:“你就是我,是比我经历更多……遭受更多痛苦的我。”
他息着,感觉情烧得他快要死去,又是呻又是啜泣:“嗯……黏在一起了,再蹭蹭……哈啊啊……还要……”两朵
“心里想想就行了,让它听见要发脾气的。”他凑过来压低声音。
痛苦吗?侠士不知,义父待他很好,至少在旁人看来他是最受月泉淮爱的圣子,尽日日夜夜被侵犯进的最深,把玩红的和白的尖,可他也并未感到疼痛,只是快感太激烈,又纠缠不休地不肯走,让他浑酸麻疲惫。
2.
侠士伸手去解他的腰带,他穿的是走江湖的劲装,并不像文人服制那样繁复,两三下也剥得差不多光了,他的膛袒出来,下光溜溜的,外袍挂在手肘上,这点微不足的遮掩反而更加令人蠢蠢动。
“都透了,真可怜,要不要我帮帮你?”
束发侠士照,他浑不过着轻薄的纱,是还在月泉宗的装束,那带着薄茧的手一寸寸抚摸过去,不带任何狎昵,却还是轻而易举地激起他的情,像是被设好机关的某种仪,情滂沱地在雌花和后涌起。他颤抖着,愈发搂紧了侠士:“我怎么会是你……你都不像我一样控制不了自己。”
进翕张的雌里。
“呃啊、哈……摸到了……啊啊……!”
“看兔啾呀。”束发侠士伸手指了指不远,侠士跟着望过去,果然见到一只胖嘟嘟的小雀鸟,黑溜溜的小眼睛跟抛光的芝麻粒一样,它正费力地蹦跶着,那样圆的真让人担心它飞不飞得起来。
侠士忍不住:“它好胖啊……”话音未落,束发侠士就轻轻地捂住了他的嘴,冲他摇了摇。
侠士摸了摸下那人的脸,他的表情又羞涩又带着对自己的纵容,他忽然便心安了,知自己什么都会被原谅包容。纤瘦有力的腰轻轻摆动,他的肉嵌进的凹里,而对方稚的肉也因此抵在花上,在动摩间传来噬骨的快感。
曾经的自己哄着他:“别哭呀……”侠士哪里得了眼泪,他可怜巴巴地凑过去讨亲,的交缠在一起,发出小声的咕啾水声。束发侠士的脸也的,被他的、他自己的给撩拨得情动。
属于他自己的手撩开了纱衣,他赤地坐在束发侠士上,那双持剑的手逡巡过他的,在他满怀期待与羞赧的目光中如愿埋进他间——
束发侠士安静地坐在水面上,他单手支着下巴,仿佛在专注地看着什么东西,眉眼温柔带笑,是他从未感受过的轻松惬意。
他这样好脾气,连只小的心情都要考虑到,侠士从来没想过自己会是这样的人。在月泉宗,他见识过最多的就是杀戮与鲜血,义父掌控着所有人的命,他对旁人赏也是罚,罚也是赏,从来不在乎别人怎么想,侠士耳濡目染,也不觉得这样的事态度有何不对。
他抱紧了束发侠士的腰,学着义父那样从后颈一路摸到后腰,束发侠士不明所以地看向他:“怎么了?”
后来被贺安青带回到苏凤棠他们边,那些“朋友”对待他更如履薄冰,生怕把他碰碎了一样,他的求被很好地满足,可内心总好像缺了什么。侠士闭上了眼睛,声若蚊呐:“那你可不可以亲亲我。”
侠士不自觉便被引,走过去跪坐在他旁,手臂从他前攀到他肩膀上:“你在看什么?”
既然他曾经救了那么多人,替那么多不相干的人完成了他们的心愿,那此时此刻帮帮自己也是应该的吧。
他的下颌被抬起,柔的感降临在上,也轻轻落在他期待的、颤抖的心上。侠士呜咽一声,两手捧住束发侠士的脸颊,生涩又热切地去回应:“帮帮我……帮帮我、呜……”
他跨坐到自己上,让束发侠士躺下去,水面稳稳地托住他们,漾开一圈圈涟漪。这样清净平静的场景,他却在同自己如此醴艳淫靡的事情,可是快乐的,亮腻的肉尝试地贴上相似的雌花,两相碰的瞬间响起高低不一的呻。
他们之间的距离那么近,气息是如此的相似,侠士缓慢地眨了眨眼,尝试了他的掌心,那个跟自己同一张面容的侠士便电般松了手,有点窘迫、又颇为无奈地说:“别啊……”
侠士在他怀里蹭了蹭:“你也……摸摸我。”
曾经的自己并没有多少抚的经验,骨节分明的手指不太熟悉地插进热红的雌花,侠士战栗地将丘抬起又落下,微微胀的阴就这样蹭过柔的掌心。
他被调教得熟了,自顾自地动起腰,趴在束发侠士的上不断起伏,肉熟稔地吞吃,被指得相当快活。“好舒服……只是手指就……”他吐出长长的一口气,眼眶红,看到束发侠士爱怜地望着自己,眼泪就委屈地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