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万花乱世那次,是他第一次使用真气后立即出现汛期的反应,除了热和没力气,他一次感受到自己对……结契的渴望,好在那种渴望隐隐约约,并不强烈,当时来找他的是没分化的南疏,他还庆幸了一下。
这之后他仍旧行走江湖,总有几次“不得已”,他渐渐发现如今他除了惯常的一月一次的汛期,每次动用内力的当天也会出现汛期反应,时间不长,四五个时辰就能消退,可他的症状逐渐难以启齿,他想被天乾安抚,想被进生腔,想有人能咬破他的结契,好在他总是保留理智的,侠士也谨慎起来,真的很久很久没再用过真气。
今天实在是……没有料到武人杰还会对江湖小辈用暗,着实龌龊可恶,侠士心有余悸,但并不后悔,总不能真让南疏陷入危难。他心存侥幸,想自己并未怎么大幅调动真气,应当影响不大,可无论如何是不敢在宴上多留了。
黄昏已过,夜沉月明,侠士早早离席,去了霸刀山庄安排给宾客的住所。他于柳静海、唐书雁有恩,给他安排的也是单人一间小院,清净又没人打扰,他烧了热水,将门反锁好,那点热意已经在他的蔓延。侠士闭上眼睛,重重地吐出一口气,脸颊热,他已经擅长应对这种场面,可还是会觉得羞耻……他趁着自己还有理智,仔细了,然后用玉势填了进去。之前他虽买了用,可用还跨不过心里那坎,想着能不用就不用,最后的结果是不后还发涩,生生了进去,痛意和爽意一席卷,第二天没起得来,下面疼得要死。
他渐渐热渴起来,发现这次得特别顺畅,好像不是的问题……似乎是他的开始分黏……侠士不敢细想,咬着枕呜呜咽咽地把玉势插进去,慢慢抽插起来。
他真的好热,手也动得酸,为什么不能找一个天乾呢,他能感受到生腔的空虚,亟待天乾破开在内里成结。侠士热汗涔涔,双眼微微失神,不知这次的热又会持续多久。
他想不到会有人来找他。
虞风华在外面敲着门,问他在不在,侠士一时心慌,肉却是绞紧着小去了一回,他把枕咬得死紧,子哆嗦,半分声音都不敢发出来,虞风华却是听到了之前的模糊声响,大声说你是不是在里面,你回一句话啊,你屋子里还烧着灯,侠士心想完了,全完了,他晕乎乎的脑子本想不出来有什么办法,虞风华也没给他时间想办法,他怕侠士锁屋里出什么事,用小蜈蚣把锁打开了,“你等着,我来救你——”
……
另一边还在宴席上的南疏四寻虞风华不得,也慌了,他猜测对方是去侠士,也不知来不来得及,就也往侠士住所去,屋子的门敞开一条,天乾的信香飘出来,伴随着小声的哭喊。南疏的心怦怦直,他的手伸出又缩回去,再度伸出,推开了门,侠士被虞风华抱着,后者正握着他里的玉势要抽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