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陵王前日到访邺城,袁家为她安排了住chu1。袁绍空置的这chu1别院在城南,四周清静鸟语花香。冀州富庶,街dao烟火人气更盛洛阳,任务之余广陵王不禁开始逛赏这座城池。待她返回住chu1,桌上赫然多了一个包裹。鸢使并未查明送礼者,只听说这是邺城特产,方才侍从解释说是位故友特地送给广陵王的。
于是她坐在桌前,挑了gen竹竿小心翼翼打开那个包裹,这才看到里面装了两本书,书上还摆着小卡:海棠书屋赠礼必备。想起自己先前在大街上瞧见的海棠书屋,广陵王这才放下几分戒备。她拿起书,一本是先前严白虎推荐的《袁氏物语》,至于另一本,好像是最近新出版的,叫zuo《河北文丑俏》。广陵王没听说这本刘备文学,隧拿起《河北文丑俏》细细品读,她随手翻到一章,只见那上面写着:
夜深了,文丑来到颜良房间。这府邸是袁家少主赏赐给颜良的,宽敞得很,屋内陈设也较为奢华。二人亲近已是公开的秘密,府中小厮常见文丑深夜进出颜将军卧房,他们一般都屏退在旁,屋里气氛暧昧得很。文丑进来时他还未睡下,而是穿了件里衣在夜读,见人进来颜良放下书卷。"我说你啊,怎么伤了也不好好歇着,这样折腾自己干嘛?" 文丑放下金疮膏和汤药,坐到他床前,自顾自解开他的上衣。"又渗血了,大夫嘱咐过睡前要换药。"
颜良被他搞得莫名躁动,文丑拆掉沾着血污跟敷药的绷带,在昏暗的灯光下看到男人xiong前到大臂几chu1pi肉外翻的伤口。刀伤很深,文丑ca拭掉血块,又把新的膏药敷在上tou。颜良盯着他,受了见骨的伤他连眉tou都不眨一下。"这种事,"他轻叹,"下人来就行了,不劳你夜里跑一趟。"他看着文丑忙活,有些愧疚。"上次为绣衣楼之事去了长安,那次留下的内伤,好些了吗?" 文丑点点tou,然后又训dao,"你成天板脸这幅样子,哪有人敢接近你,下人说你吩咐不要打扰,他们也不敢进来。"
文丑换好药膏又将纱布层层缠上,"你呀,怎么不知dao爱惜自己。"说着他往人胳膊上轻轻戳了一下,颜良眉tou一皱,忍不住把他搂进怀中。相拥片刻他又觉得失了分寸,好像自己趁人之危,于是又松手dao,"不早了,你也回去歇――" 话音未落文丑就凑上去一吻堵住他的凉薄话。"颜良,"吻毕他低垂地看着对方,"你刚才不是说担心我的内伤吗,你不想看看我的伤?"
高大的男人被放到在床,文丑趴在他shen上,亲吻到kua下,又故意蹭了蹭ying起的地方提醒颜良不要分神。文丑喜欢看他克制又想要的模样,那张锋利的脸上充满动情yu望,被han住的时候颜良闷哼一声。这东西也太大了,文丑心想,今晚又是一场苦战。他埋tou深吞,知dao男人最min感的地方在哪,同时不忘xi住zhushen提醒他主动点。颜良撑起上半shen,手插进秀丽长发,看到发辫编织是自己上次新买的饰品。
儿时文丑总是因为阴柔美貌跟秀丽长发遭人欺凌。那些人扯他的tou发,说他是娘娘腔杂种贱货。后来颜良看不下去替他出tou打跑了那些人,少年蹲在地上tou发散乱,即使欺凌者散去他也不肯离开。"怎么了?" 颜良问他。"我,我找不到发绳了。。tou发也乱了。"
文丑声音里带着哭腔,"那是,那是娘留给我的。" 他喃喃dao。高个子少年把他拉起,"没事的。" 他安wei文丑,"我帮你找,实在不行我给你买一个,好不好?" 想到这份爱护之情被诚心接纳,颜良心tou一nuan。
终于文丑再也han不住了,他吐出巨gen一点点tian舐,又把玩他的铃口挑逗。"可以了,上来吧。"颜良受不了这刺激,轻nie下巴抬起他的脸,看他睫mao一闪一闪,面han笑意。"现在可以看看我的伤势了?" 他脱去衣物,大概是预见到今晚之事并未穿搭复杂。他脖子上有dao骇人伤疤,刀痕贯穿颈bu咽hou,当时差点夺去他的xing命。
赤luo相见时文丑总是想尽办法遮掩,他自己不喜欢这疤痕,更不想让颜良欢爱时心生愧疚。文丑将梳好的辫子缠到颈后,上面细碎编织也是颜良买给自己的礼物,这样的话他就不会内疚,看到发梢金光闪闪也会开心吧。
文丑生得消瘦纤细,长tui一迈跨坐在颜良shen上,男人抱住他,搂得好紧。颜良总是一genjin,床笫间也不太放得开,这些年多亏文丑调教才这般主动。文丑喜欢他这样,明明人就在跟前却要搂这么紧,要把自己rou进shenti里一般。颜良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