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甲肩膀肉里,嘴里模糊不清叫喊着不要了,可分明还是不知饕足地努力着,哪有一点点不要的样子。
果然自己还是差了些吗……须佐之男朝少年武神眨眨眼,对方立刻顿悟。
不知他们俩突然达成了什么共识,荒感觉自己的眼睛被蒙住了。要什么?昏昏沉沉的大脑已经无法思考,被不断抚的兴奋起来,期待着下一步的到来。
“荒更喜欢……”
“谁来你?”
说哪个都会得罪另一方,而说到底两人除了技巧方面,其他的分不是一模一样么?无力思考的月神只好机械地重复:“都、都喜欢……喜欢……呜……”
可两人怎么会让荒就这么糊弄过去。
一进来,荒惊叫着喊须佐之男的名字。迟迟等不来第二,被到心神昏沉的月神只好自己动手去抠挖另一。谁的手把月神不安分的手按住,也许蒙着眼睛大抵也把羞耻心丢了,荒忍不住哭喊着要须佐之男一起进来,见还是无动于衷,甚至说出类似想被须佐大人喂饱这样的淫词艳语。须佐之男听惯了,又是一掌拍上高翘的,刑神脸色爆红,只好把人搂得死紧。
两阳如愿一起进入。那层层堆叠的快感到达峰,前面的东西这次生生被,出的却不是白,而是其他的。饶是见识过更多的须佐之男也是一次遭此情景,荒的被他刚刚强行住,此刻再高再也没什么可,出来的是一小滩,竟是被自己到失禁了。
月神此刻两都被插入,前面的玉无人抚也擅自高。看似无心无情的神明也会有被干到失神的时候,从来清透的双目星河沉沉,失了焦距,看着可怜得要命,却不自觉让下再度涨大起来。须佐之男急忙安抚地一下下亲吻对方,荒怔了许久才反应过来自己到底无意识中了什么,那挂在长睫的泪珠扑簌簌下落,再也憋不住无声地哭泣起来。但的反应还未停下,荒在失禁同时阴也再次攀上高。
边落泪边持续高的模样实在让人无法自,不自觉想多看两眼。
昏沉眩晕之时不知谁笑着说了句贪心,又不知谁在与自己接吻。一开始还算平和的两人到后面不知怎地较起劲来,一人比一人干得凶狠,似乎要证明自己才是能更让荒爽的那个。神王大人素质怎比得过两个武神,被接连不断地进入得迷迷糊糊,出口的只有破碎的词句。中和了绵的尾调,从来清越的音色多了沙哑,一下下勾在人心上。
被折腾了几乎整整一天,荒不负众望地被干晕再干醒,两人直到看他完全不行了才肯放过。不知过了几轮,等两接连出时两已经完全合不拢了,里面淫水混杂成黏连的一片,因实在太多而饱涨到溢出,张合的口随呼一阵阵吐出些许深的白浊,滴在下成一滩。平坦的小腹也微微鼓起,被的太满有种已然妊娠的错觉。
这里……是否会真的有新生命的诞生?神与人类的妊娠方式大抵是不同的,可若是想到荒的小腹,那不为人知的官也能孕育一个与他们两人血脉相连、独属于他们的珍宝的话——便激动得不知如何是好了。
月神纤细的手指仍是无力的,过了许久才抬起一些。他略微抬起上,拈了滴落在榻、尚未干涸的阳入口,丝毫不嫌腥气,一张桃花面蹙眉也是挑逗。
“……也太多了。”
不长记的月神再次被按倒在榻上。等下一次不知多久后,醒来便只有一个须佐之男了。正抱着他沐浴,在细致地为他清理。似乎看透了那双清目里的疑问,须佐之男说,“他走了。”
“嗯。也确实不该逗留太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