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未验过的感受让荒不知所措,他的似乎因为面前这个人变得奇怪起来。
该怎样去碰自己所缺席的千年?
月神在他面前是如此真情。提起足尖点点武神的膛,到底是没舍得真踹。
“别问题那么多,继续。”
武神只好用行动报答这份迟到的情意。他细长的手指一寸寸探过月神强外壳内里温热的肉,引起一阵战栗。见荒抿着嘴,偶尔漏出的几个音节也要咽进咙里,担心地发问,真的没事吗?
荒挑眉,好笑:“你若回不来,我难了如此久的无用功么。”
多了?
确认了对方真的没问题须佐之男才肯放心地动作。那的容纳力比他预想中好得多,不多时已经变得泥泞不堪,几乎的要化在他手里。
须佐之男闻言讶然,一本正经地作起解释。“可那……不碰我怎能帮你检查出问题所在?”
无师自通的再加了手指。
荒也笑,他千年以来少有这般真心恣意的笑,重逢后还是第一次在须佐面前。武神愣怔了几秒。记忆中小神使的面容与如今的月神重叠,那张天真的面容因他的决绝破碎,眼泪却蜕变成坚定。须佐慢慢抽出手指,用神力拭干净了才放心去摸月神的脸。是如天上月般孤高的,疏离的。可也同样是温和的,清柔的。
“倒是不疼,”荒的眉蹙起来,“感觉……好奇怪。”
月神声音也如人一般清冷。可
月神清透的眼珠乱转就是不看须佐之男,可他诚实地把凑上了须佐的手。见武神呆呆的,像是没反应过来的样子,又用自己温度略低的手引着对方再次覆上弱的花。
荒没想到须佐脱口而出这么一句话。他怒目而视几乎要生气了,正要说什么,却被武神用自己的嘴堵住了他的,未说出口的言语被以吻封缄。
就着分出的、透明的,实在太过了,须佐的一手指不自觉入花心。这下气氛一瞬间变得有些不对,荒白玉似的面孔一下子羞得通红,语气略有些不自在。“不用到这种地步。”他轻咳一声,试图制止胡乱动作的武神大人。
都说武神一脸凶相,可暴的雷电进了月光,于是也化成绕指柔光。那鎏金瞳目光如炬,直直落在月神清冷的面上。许是被蛊惑,那金眸里满心满眼都是自己。荒微微抬起,上前在武神的鼻尖印下一个极轻的吻。须佐被他惊得瞳孔放大,手指也随之停顿。表情几经变换,最后定格在一个无奈又释然的笑。“小荒长大了,不知在哪学坏了。”
是这样吗?好像是这样。
须佐轻抚去荒面上的水痕,再吻过侧颈,吻过角。
“......别偷懒,继续检查。”荒咬牙切齿。
辛苦了——说出口的却是:“我回来了。”
“这样疼吗?”须佐贴地问,一边观察月神的表情。
须佐之男没理他。本应握着雷枪的手此刻在摩挲月神纤细的脚腕,迎着月神不解的注视,一遍遍描摹那双长的完美线条。他了细的大内侧,忍不住喟叹:“好。”
的反应始料未及。荒恶狠狠让他闭嘴,但须佐像是找到了心爱玩的小孩子,忍不住轻轻拨弄起兀自盛开的花。
所以说,这家伙才是学坏了吧?在人间都学了些什么?
内因着温热手指的进入变得十分奇异,荒浅色的瞳迷茫起来,大脑被涌上的情吞噬,变得一片混沌。沉浮之间他不自觉认同了须佐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