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着兰生的不应期,无名就着手上的白灼探向自己后,并不留情地给自己扩张,
只有嘴和阴是的,禁闭的红不忍呻示弱,神的花抵着采花人的膛,偶尔上演一出花戏珠。
手顺着腰线一路向下,握住了。兰生一个机灵,在那双大手锲而不舍的下了子。
如玉细腻白的肌肤一点一点被红色晕染,大雪后行人的足印渐行渐远,绽放雪上红梅的傲然艳丽。
雄的征服与掠夺本能驱使无名更进一步,他试探着钻入那条小,但无奈太小,连尖都无法探入,强行进入只怕会血撕裂,只得作罢。
无名哪里不懂他的意思,可他就是要逗他,看他忍耐,等他求饶。
白灼溅在他手上,分沾上了他的脸,花里也发了大水,他有些吞咽不及,在嘴角留下淫靡的水痕。
无名跪伏在他两间,让他无法并拢双,只能仍由花蜜从小里汩汩出。
过,轻抚周。
带着茧子的手握住神的花抚,偶尔照顾下面的两个铃铛。粘腻的香从铃口溢出,被涂在方便男人的动作。
许是良心发现男人终于放过了可怜的两点和绵密如云的,轻啄浅尝,留下一连串淡粉的足印,终于踏入秘密之地。
无名寸步难行,脸埋在兰花的温床里,他得更起劲了,恨不得溺死在温柔乡里。
“唔嗯~”兰生抬手掩住了嘴,不想还是出哦。
“我不是食物。”情事上兰生保守,那些话总是羞于启齿,只能模棱两可。
他不甘心地用力了几下周围的粉花,作弄成各种形状。白皙柔韧的大紧绷,夹住采花人的,虽然阻止更深的进攻,却也拦住后退的路。
采花人俯下,低轻嗅,炽热的气刺激得花像小嘴一样张合收缩,晶莹丰满的花兜不住,出了更多花蜜。
粉的茱萸诱人品尝,急的采花人一口住,温柔逗弄,诱使茱萸坚立,最好叫花儿心难耐,渴求更多暴的亵玩。
男人绝不止安分于前两点,大手在他腰侧摩挲,而这恰恰是兰生的感点。他忍不住摇动腰躲避那炽热的意,可那只手如影随形,连于细腻的肌肤。
谁都没有想到,那清冷的兰花君子竟是素有淫之称的双人!
“别再哪样?”无名轻笑,才松了松口又住不放了。他非要调戏他,让他说些羞人话才好。
兰生不知该作何反应,素手轻轻搭在无名上,推也不是,按也不是,随着男人的节奏偶尔用力,有几分拒还迎的意味。
兰生失神地望着山,全酥,双手双也卸了力。无名留恋地了几口花,起柔荑亲了几口放在一旁。如果兰生能帮自己的小兄弟就好了,但兰生现在的状态恐怕不太行。
“你到花期了。”采花人笑。
他忍不住品尝那琼浆玉,试探的尖上下左右仔仔细细地过花苞每一个角落,如他所料,又香又又甜。
异常感的会阴被粝的如此对待,兰生愈发不耐,紧绷着晃动,妄图逃离这磨人的侍弄。可男人哪会肯呢?
合着手上更快的套弄动作,最终带着茧子的指腹在铃口狠狠一碾,将兰生送了极乐。
兰生快要哭出来了,失声抑制着我强烈的快感,他的手紧紧抓着无名的发。
他不敢答,不敢反驳,怕一张口就是呻。
前两点艳红被蹂躏太过,有几分痛,兰生忍不住开:“别再这样了……”声音因染上色而底气不足,消减了平时的清冷,竟是有些糯。
“不要……”柔的兰花暴在风雨中,遭受有情更甚无情的摧残。
他现在就是乎乎的面团,被困在那双大手的牢笼里,仍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