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李修缘来说如同隔靴搔,恨不能痛痛快快地来一场。这种时候还端着,简直要人命呐。
少年急切地拉着他的手按在自己上,紧绷的腹肌,瘦的腰,畅的肌肉曲线,饱满的肌和褐色的两点。
第一次承欢的过于紧致,给兰生莫大的刺激,像是无数小手在挤,着花吐出花蜜。
少年看他委屈的桃花眼,如他所愿,腰发力,疾风骤雨般地蹲起,每每有意无意戳弄到那微的一点都会引起条件反的收缩。
快感被迫终止,兰生呼有些急促,轻咬下,“我,我不知。”
他的未婚妻正尽兴,他若是坐起来怕扰了兴致,只好过过眼瘾,但是手就不老实了,在兰生腰窝摩挲。
的桃花眼中闪过挣扎。
还是交给他的未婚夫选择吧。
“慢,慢一点。”
锦衣玉食的生活让少年不必经历风日晒,肌肤不糙,勤加锻炼但不过度,给抽条长高的少年覆上一层肌肉,没有肉的油腻,也不得像石,恰到好。
兰生透过眼中积聚的雾气看上的少年郎,红色帷帐前白花花的肉,线条畅,克制又疯狂,像矫健的豹子。
他的声音不可避免地染上情,从一株幽谷兰花变成一坛醇香的兰生酒,让人恨不得狂饮三百杯。
兰生顺着他的意思抚摸少年充满活力的躯,与少年相比,他质偏寒,手的温度偏低,划过的地方短暂地拥有一丝凉意,随后底下升起更汹涌的热浪。
他不好受,太过紧致的后果是又痛又爽,难以招架的刺激,他既想抽而去,也想一枪入,很矛盾。
慢慢的,兰生找到了自己的节奏,温热的肉尽心服侍着与花形象不符的阳物,很舒服,像在春日里阳的照拂下。
过了最紧的口,之后便顺利许多。李修缘调整呼,放松因异物入侵而收缩的谷,合着呼的节奏一点一点坐下。
“嗯~啊!”
少年是初次,生涩,没有技巧可言,可是青春与热情足以弥补这点缺憾,生猛得让他有些难以招架。
快速摩与紧致收缩,花在双重攻势下溃不成军,不自觉地握紧另一人的手,眼中水意凝成珠,顺着眼角下,微张的朱时不时出难以抑制的哦。
李修缘在腰腹下垫了枕,两尽量张开,让结合得更顺利深入,又在兰生进入时放松肉,退出时夹紧挽留,异常合。
就着相连的姿势,一个天旋地转,他被抱到了上方,趴在少年的膛上。李修缘躺在他下,大大方方地敞开,语气带着期待与鼓励,“来,我。”
炽热的温度通过掌心传递,正花期的兰花给予回应,难耐地向上弄,忍不住促:“你快些……”
李修缘拉住兰生的手,十指相交,下小幅度地晃动摩。
不想得这也是美人的感点,兰生动作一顿,像是
两人都在适应,不再紧得难受后,原始的冲动在腹下翻。
他看着有些拘谨,跪坐在少年双间,双手搭上健硕有力的大,腰轻轻晃动抽送,就和他这个人一样温柔清浅。
终于大与相接,少年长长舒了一口气,热情的眼神似乎要将爱人吞吃入腹。
因为太紧,肉牢牢套住花,每一寸每一厘相接,他几乎能在脑中描绘出花的形状和细节,攀爬在上的藤蔓。
兰生拍拍他的大,商量:“你放松一点,太紧了。”
未婚妻直起,脸颊上有散不去的胭脂红晕,眼神飘忽,羞得不敢看他。李修缘看直了眼,他的未婚妻秀色可餐,忽然有点后悔让出主动权。
李修缘疑惑地停下动作,俯下,认真地看着他的眼睛,想从他的眼里得到答案,“究竟是要快点还是慢点?”
他太渴望与兰生的亲近了。
进入有些困难艰涩,被异物入侵的感觉并不好受,可光是想着合为一就让少年激动不已,恨不得一口气将它全吃下。
“那你摸摸我。”
因仰躺的姿势,他能看清兰生的面容,看到他水光潋滟的眼眸,被他得艳红的轻启气,不明显结吞咽动,致的锁骨,起伏的白皙膛,微颤的两点朱红……无不诱人亲吻。
手感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