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口去亲姐姐的房,着尖轻轻。白起一只手抓紧床单,另一只手去推凌肖的脑袋,语气很无奈:“你先听我说话,宝宝……别玩我的了。”
“像妈妈一样。”凌肖把脑袋贴得更紧了,声音糊地嘟囔了一句,不肯松口。她卸了美甲贴,手指弄另一边的房,把细的肉成一团。
白起的心却因为这轻飘飘的一句话而化成漉漉的一滩水。
温苒没能陪伴凌肖长大,那是一块白起弥补不了的空缺,纵使她理解不了妹妹的行为,但是如果能够让凌肖找到些许母亲的替代……
白起搂住凌肖,温柔地拍了几下妹妹的小脑袋,“乖乖。”
尖被刺激的感觉还是有点奇怪,热不断往下涌,白起蹙眉压下心底的意,主动腰送上自己的,好声好气地跟凌肖说话:“下次有什么事情要跟我说,好不好?知你是想妈妈了,姐姐不会怪你的。刚才你那样突然发火,我吓了一,都不知你想什么……”
“我想你。”
凌肖贴着白起的口,摆弄着被她得红的,神色很眷恋,说出来的话却直白得有些刺耳,“,干你,爱,你喜欢哪种说法?”
白起愣了一下,咬住嘴,出乎意料的没有羞恼,反而显得有些无奈。
“笨,”她用手指轻轻点一下凌肖的额,“成天想些什么呢?女之间不了那种事情,你是不是……”
她想说你是不是恋爱了,但话还没说出口就被凌肖掐住了下巴。凌肖居高临下看向白起,表情又冷了下去,大拇指摩挲着姐姐的,质问:“你就想和男人爱,是吧?”
凌肖亲得很凶,钉过白起的上颚,挑逗姐姐的尖,那种奇怪的感受让白起打了个哆嗦,呼都变得困难。低吻下去的时候,她又将手伸进了白起的心,那里已经足够,都沾着夹出来的。往下寻到一抖一抖收缩着的口,凌肖很轻易便把手指探了进去。
白起呜呜着不知想说什么,扭着腰想躲,却被亲得不剩什么理智。食指伸到第二段指节,白起的腰猛地往上弹了一下,多汁的肉绞紧凌肖的手指不放,抽插间带出咕叽咕叽的水声,凌肖放开白起的嘴给出换气的间隙,见白起爽到眼睛上翻的失态模样,忍不住笑了起来。
“好浅啊,姐姐。”她说:“这么轻易就能爽到,被我也可以吧。”
白起听不清妹妹说话,耳边嗡嗡作响,视线都是白花花的。
好奇怪,凌肖的手指在挤压那里,好奇怪的感觉,又有一进来了……白起无意识地小声抽泣,夹紧凌肖的手掌,迎来第二次验。
她缓慢地回过神来,眼珠微微转动,看向凌肖。凌肖脱了衣服坐到白起上,注意到姐姐无助的视线,手上力度不减,很强地掰开白起的双,理直气壮地撒。
“你说过的不会怪我,所以不能反悔。”
凌肖俯,情动的下蹭着白起的小,的鼻梁开阴,那颗钉磨着阴玩弄。过量的快感已经超过了白起的阈值,像是河堤拦不住洪水,她的心理防线就要被击溃,一声叠一声地喊着凌肖的名字。耳边断断续续的哀求声太过可怜,凌肖好心放过被折磨到充血麻木的豆状,尖转而向下,探进热的口。
乱糟糟的发挠着,白起拢不上膝盖,感觉像是有只小动物正在自己间作乱,还蹭着自己的小自。柔的舐,钉一点点磨着红的肉,白起无力地抬了一下手指,任由热将她席卷,平静的绝望笼罩她的心。
像是她曾经买给妹妹的玩偶,长大后的妹妹厌倦了那些娃娃,所以她变成了妹妹新的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