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后,徐度一和车瑟瑟数度会面,大多时候是在徐度一买来后就很少居住的一套房产。
徐度一不主动提起,她就不大敢提救母亲的正事。只是向他倾诉生活;或是在他面前自习,有不会的题目就问他。
然而车瑟瑟感到,这位大人物的态度一天比一天松动。
甚至徐度一多次和她假设:如果他出手相救,要让她劝劝母亲消尽xiong中块垒,安心为他工作。
饼画差不多了,却迟迟没有真正伸手解决问题。
她一边欣喜,一边心焦。
车瑟瑟甚至一度怀疑:他那样关心她的母亲,是不是对妈妈有意思……
像第一次见面他就说了一句暧昧不明的“不熟,但我很了解她。”
她又暗暗否定:母亲比徐度一大六岁,而且是有夫之妇;况且如若叔叔有这方面想法,他大可直接去找母亲,即使母亲不答应,也不至于从她这里迂回。
无数次小心翼翼的试探与引诱,她期待着徐度一能早些救下母亲,然而他却始终不为所动。
这让她惴惴不安。
她还能清晰记起那次。
他曾问她:“你平常都这么穿吗?”
“不是的,因为要见重要的人。”车瑟瑟细声ruan语,打出一记直球 。
“我有什么好重要的?”他说这话时一直在笑,却没有旖旎意味,而是自谦。
她怕冒犯了他,只能嬉笑着说:“叔叔对我当然是重要的人。要不然谁肯这么好心救我妈妈。”
总是这样的。小姑娘进三步,他站在原地,小姑娘就再退两步,像蜗牛奋力爬上井bi求生。
这些日子,徐度一就是再迟钝,也明白小姑娘想zuo什么了。他也清楚得很,他只抵抗不拒绝,迟早有天会出事。
车瑟瑟的样子并非他偏爱那一挂。
无论xing格shen材抑或年龄,于他皆算不得超然诱惑。徐度一也是惯于被追求的。
此前对他表示异xing间好感的女xing,最小的二十岁;最大的不说了,总之比他年长。
他对她们能从容拒绝,对车瑟瑟却不成……无非因为她们图的是爱和厮守,车瑟瑟呢?
救她母亲是早在他计划中的。那么,剩下的就只有xing了。
只是,他想不到,那一天会来得这样早。
客厅里,车瑟瑟和他坐在深色实木小方桌边。
桌上躺着收好的试卷和习题册,而车瑟瑟正在哭着倾诉:“妈妈……她说我和班级第二只差十几分了……原来差二十多分……骂我态度不积极。”
徐度一已然无法再在意内容了,注意力全在她的抽泣声上。他情不自禁,想着如果她是在床上被男人干得哭成这样……
他好容易收回思绪,rou了下眉心,用右手撑着下颔,目光端详车瑟瑟的脸,强迫自己去听她说的话。
他没有费心掩饰下ti的反应,等待其自然消解,料想在桌下她应当不会注意到。
“叔叔,”车瑟瑟止住哭,打开手机看了一眼时间,“我该走了。”
“好。”徐度一如释重负,所幸声音还未因情yu变得低哑。
“叔叔,你送我好不好?”车瑟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