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叔,我好了。”小姑娘痴笑着。却不显傻气,只有无限的可爱。
好在大人物知进退及时刹车,不然那次就来个人把她杀了吧。
她特别想说:叔叔,插回来。
“好了……”
车瑟瑟回答不了问题,左足不受控地举起落下,合拢固定住手掌。
娘,既没凸点也没螺纹,怎么会磨呢?
这么多次她就只到过一次,一次就让她记住了好。
徐度一没看出她的急迫,顾着用再温柔不过的声腔数落她,“瑟瑟,你摸自己的时侯,也是一直这么轻?能好受吗?就不觉得?”
“要这样。”他爽得不成了还在教导她,怎么去安大蘑菇。
“有。”小姑娘仰注目他,忘了羞涩,只想快点结束对话被重重到。
“瑟瑟,你在家自己自过吗?”徐度一在她的失神中抽出手戛然而止,阻断了她即将到来的高。
两天后,徐度一让车瑟瑟来这房子取短效避孕药。她的他不了主,只能改变方式。
只差一点点了……车瑟瑟眼睛微微发红,直勾勾盯着泛水光的男人右手三手指,可怜巴巴的。
不等她好准备求,他就把手指一两三地重新扩张进去。凉透的和温热女接异样感明显,小姑娘扭着腰要化解这种奇怪,他却理解为促,疾风骤雨地干她,也不忘了在小里四抠挖。
“叔叔,好……”她没好意思说出“好爽”或是“好舒服”,“你下面我自己来吧,我知怎么了。我能让叔叔好好出来的……”
车瑟瑟在中仍能抖个机灵去回复他。
徐度一松手,右手在淫乱的蚌肉里取探不停,下往她手里撞,却不放过她,“好什么?”
一两年以前她上网看到个十八岁咨询药的帖子,那姐姐说不套是因为她觉得磨。当时车瑟瑟很不解,不是只有男人会觉得套不爽吗,更何况比起怀孕一点摩感算得了什么。
他问这话倒没什么心理负担,语调仿佛教育演讲者,在关心她的生理健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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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落到她上她也受不了。不是简简单单一个字能概括的感受,从到干涩到疼痛的前兆感,让小姑娘异常清楚地知再下去会很痛。
车瑟瑟爆发出一阵叫,为什么指被称为抠,她这才明白了。
他伸掌包住她握在阳上的白皙的手,带着她了两下弄起来。忍得太久分外刺激,禁不住一声声重息。
当是时,徐度一想起《绣榻野史》,“弄得麻氏遍酥,忍不住,把脚一动。”因对缅子铃的猎奇心理,他全文阅读过这本,对书中现女高的表述印象尤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