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一送,小姑娘的脸颊无力地上下蹭蹭他的脸,咬得死紧了。
她架在他光睡衣肩上的细汗涔涔的,落到床垫上,幼白双脚足趾勾起如同一个个珍珠,足弓绷得更加弯曲。
车瑟瑟迷乱地小声喊,“叔叔,叔叔……给我……到小里……”
“都给你。”
徐度一爱怜地吻两边泪痕,毫无保留地到最深开缠裹的肉,一如注。
哪个男人不想草哭自己的小女人?
他生理和心理都得到了极大的满足,甚至比初次坐在那张一统碑上更畅快。
不妨说得难听一点。
当上局长无非是他以他的方式长袖善舞,借大势争取来的,仅仅为当权者意志作用在他奋斗上的必然结果。
人心所向,他即是神;人心所背,他就是条蛆。
徐度一很幸运,只是远不及仰望他的人们所想象得那么爽。
他爱不爱权姑且打个问号,好女色是毫无疑问的。开玩笑,人不好色好什么,How are you 吗?
前三十七年不近女色,安全的幻想对象都堪称匮乏,开荤了自然舍不得。
不够,还不够。
后的阴堵在里,车瑟瑟几秒工夫就上半躺倒,不知羞地呆呆望向心被男人插的样子,私一抽一抽。
徐度一就着还未掉的把小姑娘轻柔抱起来翻了个面,从背后拥着找到颤巍巍进去。
他的望很强,半地在里面待着等,稍微小动两下,又完全了。徐度一还是第一回觉察她腰相接的圣涡,略微陷下去的一小块于他有致命的引力。
他住她的腰窝,拉着她的套向自己。腔只好颤动着厮磨那柄已显熟悉的大。
“让我、休息一下……”小姑娘半抬起上半,回泪光点点的双眸望他。
他轻按着她的右脸让她转过去。不容置喙的掌控力极强地动作,“就这样休息。”
说话间就被掐住了腰,听话地顺着掰成塌腰抬的姿势,徐度一的视野里只剩高高的发浪的屁,圈着男勉力合拢的一口少女艳。
仍很稠,堵得一丝不漏,倒好像他从来没把磅礴的念灌给她。
着肉棒怎么休息啊?车瑟瑟的高到现在都没彻底结束,她拉过白枕脸埋进去放任自己呜呜地叫。
青狰狞的深肤色肉刃极慢地进出水,迤逦着腥臊丝丝缕缕溢出肉粉宅。女每一寸都被络细致刮搔着发酵意。
小姑娘从没受过这种折磨,偏偏某位缺乏经验的大人物几乎真的认为这是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