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时刻难免疏忽。
灯光冷清,男淡紫蜡斑驳,薰衣草香气萦绕安神。
美人杀人不用刀,勾魂夺魄全在腰。
他眼神微暗,望着她小腹上淋下的一条红蜡。就像是新鲜结痂的疤痕,在未经生育的少女平坦小腹上艳丽恣肆地蜿蜒。
浴袍是松巾质地。
他一再要她放松,还是紧得进不去,终于进去了,无数馋坏的褶皱围上来得他几下就交待了。
她并紧双轻轻磨了磨心,心想叔叔真是天生的衣服架子,一件浴衣穿出了长风衣既视感。
2032年,这是他和她的第一年。
于明白为什么叔叔总不动她的了,真不像个金主。
偶尔几滴空中降温太少,雪上才堪堪成固,溢着玫瑰花香凝结。
十点半,车瑟瑟裹着羽绒服回到了家。
让她忍不住抓扶他的背却不至于用指甲挠,抓了一手巾。
这个吻凶得恰到好。
她最后还是被他干哭了,两行清泪或许才是最好的庆生礼。
橘红火苗蹿出来点燃裹蜡白色棉芯,不多时就化了一浅洼蜡油在玫瑰花心。
遥远图书馆二十三点的钟声敲响后,她疲惫地进入了梦乡。
他弯把上的烛片剥去,用热水拖地,清干净地上的蜡痕。
“咔。”
徐度一松松披一件白浴袍,口掩住两开到脐上二寸,窄带简单束腰出了浴室门。
他终于满足,打盆热水旁边放着,投巾绞得半干仔细给她去蜡印,搽到尖时她嘤咛着要。
入冬了,室外温室的玫瑰花朵蒙着寒雾,室内开着空调温如首都的初夏,艳怒张的蜡花徐徐滴落一滴香泪。
最多到,私没试。
她买的两个蜡烛色调差不多,实则偏红的是玫瑰味,偏紫的是他用的这个。
车瑟瑟乖顺地接受着他的所有。
歇好了再来。
略纾解,之后才是今晚的重戏。
在车瑟瑟左边的手臂。
他几乎被那蜡造的痂块摄住了心魄,一个女孩子肚子上有疤,代表着什么?
“叔叔……有一丁点疼,不过没关系的。”她见他长久没有动作,以为他很在意滴多了这件事。
连这种残忍的事物放到她上都是美的。
他尚未尽兴,翻了一面到她光洁的背后,挥洒过剩的情和。
徐度一在她清洁腹的当口,洗过下在淋浴间脱光,搬把小板凳坐下确认滴蜡的痛感,不同位置、高度、手法都略尝试。
“叔叔,你试过了?”
他将蜡烛和打火机放在床柜上。一朵烛泪淋漓好似被腐蚀的鲜艳玫瑰映入车瑟瑟眼帘,长烛芯枯焦皱缩。
他高高低低地滴,缠缠绵绵地磨,未知令她感到吃一丝痛就会叫出声。
车瑟瑟赤地躺在他的床上。
凡是他在自己上试过的位置,都全无保留地用红烛标记到她,掷下丽的红。
小姑娘不可能想到他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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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度一发现这一遭后车瑟瑟感得不行,或许也有紧张害怕的因素在里。
拖鞋齐整落地,下一秒她就被噙住呼。
她是真没想到他能为她到这种地步,左右不会超过破巨物开痉挛阴,有什么疼她受着就好。
她目光描摹徐度一劲瘦腰线,想象着他拼命进入她时每一块肌肉浮现的扭转与震颤,臆想中模糊纤毫毕现。
越是不舍得碰越是贪,最终在她的纵容下小子都磨红了。
他骑跨在她腰间,浴袍撩到大上侧,出修长紧实的岔开双,一手举蜡烛一手摁开火机。
小姑娘笑逐颜开,什么嘛,如同温泉热水滴落,得令人安心。还以为会很疼来着。
任谁看见都会想到:
有什么比原本压抑克制的人为她不能自持还感的呢?叔叔终于放得开了,这比她自己爽更能满足她的征服。
但是熟悉的徐度一的贴上她张开小口的,慢慢细细地磨蹭,用勾女,激得她轻轻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