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长出来了，此前剃过新生茬太扎人，遂作罢。

        再这么下去该被叔叔玩高了，她干脆上半整个趴到讲台上，才让他明白过她的意思。徐度一抱着她的背贴到自己上半，过歉换了姿势，坚定地继续插弄。

        她小腹蓄积的热一直在涌动，从会阴到脐下尽皆酥麻。车瑟瑟咬住下不作声地又了一次。

        小浪里边热乎乎的，汁水大量出时尤甚，连都在循着意动，不像初次高那样夹有力，却开一腔肉迎奉肆。好像烂熟得成什么乱七八糟样子都无所谓，然而稍用点力刮肉就会缩成一团咬得死紧昭示她仍是少女。

        徐度一给裹得闷哼，结一梗，怎么会不知她到没到，关切，“瑟瑟，累了吗？”

        “刚刚我怕我会尖叫，才不出声的……”小姑娘顺额上碎发，丝毫不违心地说不累，极乐后的慵懒对饥渴太久的年轻肉更多是一种平静。

        男惯常直线形上升的快感产生波折无疑是甜蜜折磨，徐度一此刻终于到了极限，阴涨大一圈卡在内，突然顿住了——

        “叔叔？”

        他从教室门的小窗看见了走廊上一个人，是他高中时的老师。

        徐度一示意她去看，车瑟瑟说：“没事，隔班的班主任，在这层办公室，快退休了，耳朵不好。”

        很鬼使神差地，他放弃了能出来的机会，几句话讲了个故事。

        有个从小能不太好的大学生，挂了一项测没了奖学金，为一学期九千元的学费去家教，凭借六中毕业生份得到了教一个六中在读男孩的工作。

        男孩读高一，患有抑郁症，不想因成绩被六中劝退，他用最大努力教导，男孩的分数也稳步提高。决定是否劝退的考试考砸后，他不忍男孩绝望，找到这位老师说情，希望她出面向校方提出要求因男孩的神状况再给他一次机会。老师拒绝了，只说“你当时成绩也不好。”

        劝退名单出来的那一天，男孩就在他们所位置底下的楼层，看了半天窗，没敢在学校，回家楼自杀了。男孩的父母不但结清了工资，他们竟然想感谢他对男孩的陪伴，要给他两万块钱，他没有收。

        徐度一的语句不动人，车瑟瑟偎在他怀里也听懂了，“叔叔，那时候你多大？”

        “十九岁。”他语气很淡，近二十载春秋已过。

        她想难怪他给她讲题时表现出过分的耐心。“叔叔，我听这个老师在借班上公开课时提过这件事，她现在很关注学生心理。都过去了，你没有错。”

        他没想过能从她这里听到结局，徐度一本也不需要她安，下紧紧相连，他将血毕的阳大力抽出，合着女的抽搐穿她，高后的女缓了一会依然感度惊人，小姑娘抖着和肉止不住呻。

        八岁前，在惊月镇，他所见过的是贫穷、饥饿、暴力、和死亡。他曾在几公里外免费学校下学时，躲在破屋后看上午说过话的同窗被两个高年级学生活活打死。也看到过相熟的大姐姐，初之后的第二个月就被父母拉着去卖卵子，那时他还不懂。

        他幼年第一次看电视，不知谁家哪里，新闻里说桂仪从明月楼下来自杀。他才第一次模模糊糊悟到，死亡不单单针对他们这种人，死亡不只是像块垃圾破布那样躺在那里不动。

        因此，在十九岁再次到死亡的印象时，他好像又落进了阴沟里，仅此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