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司宥...”花清寒附在文司宥耳边,像是要说什么般低低唤了声。
花清寒抬起子让退出些,抚他玉的手探到下腹,接着便是极深极重地狠狠一撞,抚着文司宥下腹的手也随着撞的动作不停按压。
没有光泽的双眸被眼泪浸泡,月光洒进眸中时又像是藏了熠熠星子的一汪湖水,泛着水波出星星点点的月色。
文司宥咬着忍耐半晌,将哼都咽回肚里,终于等到花清寒将手抽了出去,方才松开,不动声色地呼出一口气。
被堵住,文司宥艰难地闷哼了声,试图将紧绷的肌肉放松下来。
文司宥有些招架不住,额角渗出细汗,抱着他的双臂用力之大像是要将他勒死在怀中一般,睁开的双眸又虚虚阖上,急促地着气。
未等他再松手,花清寒便抵着内重重一,方才竟是还未入到底,现下一撞却是进到前所未有的深。
花清寒眸光一闪,接着便次次着那而过。带着一丝小小的报复,对着那狠猛撞。
花清寒试探着动了动腰,搭在他背上的手便骤然攥紧,指甲将背肌划出红痕。手的主人又似意识到什么般松开手,转而绞紧了下的被褥。
的长指在进出无碍后便退了出去,并指又沾上些许药膏,再次试探着深入中。如此往复,直到那窄已能容下四指才算作罢。
花清寒最初急躁的子早被磨平了许多,将自己送进去后便停住不动,一手撑着床,一手抚弄着文司宥有些疲的。
“没事的先生,你只抓就是。”花清寒握着文司宥绞着锦被的手搭回自己肩上,出与文司宥以往算计人时如出一辙的笑容。
花清寒察觉他松了手便知他所想,眯着眼暗自咧嘴无声地笑了笑,先生果然还是心疼他的。
“...别...呃...唔!”
“啊...你...哈嗯...花家主...啊...适、适可...而止...呃、呃嗯...!”
文司宥猝然被快意淹没,张着却连话也说不出来。腰肢绷得像拉满了的弓,连脚趾都紧紧地蜷了起来,搂着人的双手痉挛着掐进背肌。
不知到了哪儿,怀里的人猛然出一声压抑不住的黏腻呻。虽是及时咽回余音,可终究还是叫花清寒听见了。
他想让花清寒停下,张开嘴却发不出声来,快意到了口却是连呻都不让他发出了,只从鼻息间短促的哼出几声低。
“嗯?怎么...啊...!”
花清寒着了迷地看着那双好似重新有了光泽的紫眸,底下却是攻势不减,捣几次后便发觉进退困难,颤抖的肉痉挛着紧缩,让他几乎无法动弹。
文司宥手指痉挛着让花清寒的背上又添了几红痕,饱胀的异物感本就让他难以承受,被的手掌按着下腹狠,进出的感觉便愈发明显。
他轻轻笑了声,索不往外退,骨贴着文司宥肉便是深深一捣。背上蓦地一痛,接着便听见文司宥不堪忍受的一声长,只是还未听全便叫文司宥又咽
正当文司宥想应他,间一涨却是被花清寒开口,直侵入深,应答便断在了惊呼上。
“先生别慌,试着...信赖我一次吧?”花清寒撑着床的手抚上文司宥汗的鬓角,将额前挡住眼睛的碎发拨到一旁,温热的吻落在颊边、角,低低的询问声伴着吻送入文司宥口中。
花清寒并起四指在被开拓得柔的内进出,另一手也没空闲着,不断弄抚着文司宥抵在两人腹间的。
文司宥搂着他的双臂顿时一紧,脸上的不赞同化为空白,茫然地瞪大了没有焦距的双眸,纤细的长眉蹙起,似是有些难以承受般地弓起子。
花清寒骤然不合时宜地想起司业曾训斥过他不敬师长,脸上一阵扭曲,底下却没有丝毫停顿,不停变着角度抵着内过。
瓷白的长微蜷着,脚尖抵在床榻上,被按着大张开成毫无防备的模样,最柔最深的地方被人小心翼翼地侵入,直侵到深得令他恐惧的内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