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将孩子送去娘那,白日再接过来陪鹤栖云。
“阿云,该歇了,我把孩子送去娘那,明日再给你接来好不好?”云砚之给那一大两小洗漱完,自己也收拾妥当,搂着鹤栖云坐在床上与他打着商量。
鹤栖云一听,不知哪儿来的力气一把将人推开,抱过孩子瞪着云砚之,嘶声:“我不!别想带走我的孩子,你把他们带走了,被人换了怎么办?!”
“阿云,你...!”云砚之这段时间,白日里除了伺候鹤栖云,抽空还得边带孩子边查典献,夜里也是两跑,整个人神都疲惫到了极点。
鹤栖云现在子与以前完全不同,云砚之多次试图和他讲理都只落得不了了之的结局。
云砚之也知鹤栖云变成现在这样,他才是最大的罪魁祸首,所以平日里鹤栖云对他怎样恶劣他都不放在心上,自己种的因,合该自己吃那恶果。
上的疲惫和神上的疲惫让云砚之开始有些受不了,鹤栖云本讲不通理,任他巧如簧也无用,说急了便大闹一通让云砚之不得不妥协。
云砚之忽然觉得这样的日子好似前路坎坷,他本以为撑过去便好了,现在看来熬着似乎也于事无补,只能让两人都疲惫不堪。
云砚之站起,眼前一阵阵发黑,他扶着床缓了会儿,用力眨了眨爬满血丝的双眼,伸手想将孩子抱过来。
鹤栖云咬着下拼命摇,手臂越收越紧,勒的孩子大哭不止,云砚之怕伤了孩子,又急又气,松了手不敢再和他抢,压着火气喝:“你想勒死他们吗!你自己低瞧瞧!”
鹤栖云条件反的低看了眼孩子,两个小崽子哭的满脸通红。许是气极,云砚之语气凶了些,鹤栖云愣了下,骤然也哭了出来,将孩子放到床上不敢再去碰他们。
他不敢说,他方才一瞬间觉得勒死了也好,至少没人会抢他孩子了。
鹤栖云的眼泪大颗大颗落下,一点一点熄了云砚之那无名火。
云砚之看着他们,有些无计可奈,深深的叹了一口气将鹤栖云按进怀中,抚着他低声下气的歉:“我错了阿云,我不该凶你的,对不起,别哭了乖乖,这么大个人了哭的比孩子还大声,叫他们看了笑话。”
鹤栖云揪着他腰带,眼泪都在他衣服上,糊哭:“我不是故意的...呜...我没想...没想伤他们...呜...”
“我知阿云当然不是故意的,阿云这么爱他们,对不对?不哭了...”云砚之抱着他轻声哄着,朝门外的侍卫喊,“阿铭,进来下。”
侍卫应声进了门,云砚之朝他使了个眼色,抚着鹤栖云后颈,传音让侍卫把孩子带去娘那。
侍卫轻手轻脚的把孩子捞出来退出了屋子,鹤栖云哭累了,伏在云砚之怀中有一搭没一搭的呜咽,直到他一转发现孩子不见了。
“孩子?!我的孩子呢?!”鹤栖云脸色一白,惊恐的扑到床上摸索,找不着孩子又扑到云砚之上,攥着他衣服哀泣,“砚之...砚之...我们的孩子不见了...孩子不见了...呜...怎么办...”
云砚之镇定的将人往上带了带,:“我让人抱去娘那了,冷静点,你还未好,夜里要休息,我明天就把孩子给你送回来。”
“你...!你把孩子还给我...还给我...”鹤栖云一听,满脸不可置信,竟然是云砚之把他的孩子带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