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该碰的地方被强地戳刺,感到再多几下就会失去掌控。少侠尽力想避开那,薛坚掰开他的大,手掌箍住的肉,重力地插到那地方。
原本痛到疲的物搁在两人的腰与间,被刚才那记撞得又了起来。
少侠锁在背后的十指紧紧相扣,随着不住颠弄的动作,一下一下地痉挛不已。他偶尔会气,听起来不像是之前那样疼的抽气,而是带上了别的意味,引着他人撬开他齿……薛坚就这么了,他舐对方的双,让破碎的声音从其中出些许。
上的伤口又痛又,在情高涨之时也成了快感的化剂。薛坚的动作逐步变得深而重,每一下都在他发掘出的感点上,将少侠平坦的小腹都得微微起伏。
眼前的布早就被满了,大颗大颗的泪珠浸了黑色的布料。少侠的物被对方的指腹刮蹭,而感的铃口伴随着一记记深入的抽插研磨手心的厚茧。
“哈……哈啊,先松手……”
全被薛坚制住,就算想蜷缩起来都不可能。他的不堪重负地发抖,薛坚把他抱入怀中,两人的躯紧贴着,汹涌的热进交合,灌满了狭窄的腔。
过多的灌满了后,让本来就胀热的腹更加的难受,少侠咬住,用尽力气忍住被内的哭。
终于要结束了吗?
少侠茫然地想,疲惫不堪的早就到了极限,随着从淌落的感觉,他的意识也彻底陷入了昏暗。
…………
此夜之后,翌日,薛坚请求拜见李光弼。随对方一整日奔波忙碌,于夜间护卫其回营。
李光弼见他心事重重,开口问:“怎么了?”
薛坚回过神,恭敬回:“李元帅。”
“这场仗打完,史思明军备短缺,短期不会再进攻。本帅料想你不是因为战事,那是因什么心不在焉?”
李光弼营帐,他终于换了常服,但前还是卷宗层叠高垒,沙盘上也星罗密布。在忙碌之余,他仍会关注到下属的状态。
“本帅了解你的格,既然会私下前来,必定事出有因,但为何到现在都没说出口?”
薛坚:“谢元帅关心,其实是因为我……直至刚才,才能下定决心。”
他朝李光弼单膝及地:“末将斗胆,有一事恳请元帅。”
李光弼示意他先停下,屏退旁人,等最后一人退出营帐,起走到薛坚面前:“你现在说吧。”
“不瞒元帅,追捕周贽时,被我俘获的那名反贼曾与我交情匪浅。”薛坚垂下,心中苦涩不已,“他当年也立志要为天下奔走,我不知他这些年发生了什么,才会选择投靠史思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