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庄叹了口气,眼睛暗暗盯着他“还有话吗?”
“送你一件新的,这件存我这里,我给你洗洗,哪天我想你了,便搂着它当你,尽一段梦。”
“你这次想要什么报酬,农家那里的信息我有的多,只要你……呜,你快点让我去罢。”
卫庄了刚才咬在嘴上的伤。
“我怕一开始说,扫了你的兴。”
卫庄语气发狠,力度也发狠,肉棒一下一下狠狠着青溯的花心撞,青溯的双手被按在,想抓点什么却使不上劲,子想贴紧些,却被着腰的手钳制在床上,只得抬高屁,迎合他的动作才不至于完全脱力。
“先生,我…呜难受得紧,看来要先您一步登上这极乐了。”
青溯没理他,又找到一干净地方啃,卫庄叹了口气,放慢了动作,也不碰他的感,手指包裹青溯的滴着白浊的肉棒轻轻抚摸,青溯再也没办法专心啃咬,从齿间出声音来,快感不断叠加却始终达不到峰,遇上不得,下不能,青溯贴紧卫庄的亲他的耳朵,“你既要罚我,就该狠狠干我,如此这般要什么?”
卫庄本来就喜欢掌控,在房事上竟是连一点机会都不给,像是在他内比试剑法,施展纵横之力,青溯觉得他在报复,自己又没法反击,于是拿出自己所谓妖言惑众的嘴巴,先施磨泡之技,卫庄正啃他脖子,银发垂在上,他下面已经被激得,发出啧啧水声,青溯耳朵红着,求卫庄放开他的手,让他找个支撑,便是什么先生,大人,夫君的词都喊了,卫庄把他手放开,手腕的红痕被新的盖住,青溯觉得手酸,放在卫庄肩上搭着,指甲和牙齿此时有机会显出它们的尖利,一齐在他背上作妖。卫庄哼了一声,说“放开你的手,你却要得寸进尺了。”
卫庄不说话,只加快动作,他永远都是紧盯着要害攻击,几番冲撞下来,青溯眼泪已经出来,声音也带了哭腔,他想要吻,不知卫庄愿意不愿意,只是吻他的银发,亲他的下巴,卫庄看着泪莹莹的眼睛,亲在了他的嘴上,青溯便得寸进尺,要带着一起纠缠,两无不黏腻在一起,卫庄一边亲他一边撞他,一面温柔一面暴,青溯又找到一地方可以报复,在他嘴上施展起来,卫庄住他的下巴,回过去一个伤口,把他的牙齿亲得服帖,松开之时扯出一条暧昧银丝。
“哼。”
“到最后竟是在挪揄我了,我看卫庄先生也伶牙俐齿,我这旁边倒还有个狐言阁主夫人的位置……”
青溯没瞧他。
“有很多说我胃口大的人,他们都已经死了。”
青溯给他背上的抓痕涂了点药,看着一片狼藉的床和大氅。
“我要去农家了,不知回不回来。”
“情报在我的下手那里,你离开时取走便好。”
“现在才说。”
一曲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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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若一开始说,说不定我们趁着这一晚个尽兴不舍分离,直到天明。”
“青溯老板喜欢钓着猎物,不断磨去猎物的希望,最后猎物心甘情愿把生命送出,我觉得这方法甚好,如今试验一下。”
“那也没秦国给你送的毒药醉人。”
卫庄去两人上的,拿一片干净的帕子给青溯汗,这次他主动把嘴贴在上边。
“不如看看谁现在在,夫人,的位置。”
“你倒为此小事折烦我,莫不是请你的酒太好,醉到现在?”
“那您?要怎么置我。”青溯眉眼弯弯,笑着舐嘴。
“疼。”
卫庄却堵住小孔,在他内又折腾几个来回,青溯舒服地蜷缩起脚趾,爪子又在背上扯出几条红痕,他现在整个透,连心也被拽进湖中,只被当作乐,在上弹奏出靡靡之音,自己或低附和,或高鸣唱,卫庄他作琴师,呼声,息声,和琴合奏,直到脑中一颗火星炸开,弦发出裂帛之声,卫庄松开手,青溯再也控制不住,浪叫着补和乐曲的高。卫庄的音符也全灌进古琴之中,在琴里回。
总留几分,本意并不是向他讨个说法,与情事结合,倒若调情。
“你不如像刚才那样求我几句,我兴许会乐意这笔生意。”
“你的胃口很大。”倒不如让你来当商。青溯撇了撇嘴,亲着他的眉眼。“我的好先生,好夫君,您大人有大量,饶了夫人我吧。”
“等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