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烦死了，竟然把吃剩下的给我。”

        莲直接说出那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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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莲把咬掉一半的苹果递过去。

        “我可不想回到以前的日子。再说，惠里也有了新生活，我并不想打扰她。”

        大家又一次见面了呢。真司握着手中的苹果想，这就是象征平安的果实了，和他们的结局一样。以后的日子，该像现在这样，平安地走下去就好了。

        “现在轮到我算你的欠账了吧，哈哈。”

        “我可以住过来吗？最近公寓快到期了。”

        他把苹果抛了过去，莲接住红彤彤的苹果，在上咬了一口。他发现真司正在看墙上的钟。

        “别一副很懂的表情，说不定我早就离过婚了！”

        “你也没有结婚。”莲忽然就说。

        真司诧异地问：“啊？从哪看出来的。”

        “要吃苹果吗？是你带来的。”

        真司紧张地瞪大了眼睛：

        莲点点。

        “好啊好啊，我知你这次也不会骗我”

        他说到一半，忍不住拍着脑袋，眉紧皱成一团。

        “那就是答应了。”

        “嗯。怎么了？”

        “说的也对……”

        “我不会走的。”

        “都一把年纪了，结果还是跟从前一样笨。”

        “笨的话我才不会傻到相信。我知，你不可能放着我不的。”

        “还敢提欠账吗？是谁把这事忘了二十年，二十年前的十三万到现在的利息都够买你这套房子了，竟然还……”

        “这么晚了，我还能等谁啊。”真司叹了一口气，重新靠在他边坐下，“好担心你会突然走掉，毕竟好久没人到这个家来了。

        真司急切地狡辩。

        他们激烈地争论着，某个瞬间，空气突然安静下来，

        “要吃吗？”

        “轮不到你来教训我！到底因为什么，你、你才不会知！”

        “别拆穿我啦，明明知我不忍心，还要故意说这种话让我担心……”

        到了这一步，真司得意地说。

        “搞什么啊，你还在住公寓！”

        “这有什么，没在这里看到女人的东西，也没有女人生活过的痕迹。”莲装作不经意地打量周围，“不是说房子已经住了十几年了吗？你一个人住？”

        “最近我一个人总觉得很寂寞，说不上来究竟怎么回事。如果不嫌弃，你要不要……”

        “好吧，你其实还是好心的。要我说，虽然人生不是非要结婚，但不结婚的话，总觉得缺少了什么。和大家分开以后，我也遇到了许多不同的人和没经历过事，周围的人渐渐都结婚生子了，我却始终感受不到没有当初的那种热情高涨的情绪。啊，该怎么说呢，我果然还是很笨……莲——”

        说到一半，真司忽然抬起。

        得到肯定的回答，真司出一个灿烂笑容。

开之后，竟然没有回去找她的念吗？”

        “城，你在等什么人吗？”

        “我真是个傻瓜，你怎么可能不知……要是……喂，莲。”

        “莲。”真司轻声地说，戳了戳莲的胳膊，“你会突然离开吗？”

        “分享的苹果会更有意义吧。”

        “该死！为什么要提醒我这个……坏心眼的家伙，要是再敢把仇家惹过来，我才不会救你！”

        “你也还是一个人吧，虽然没结婚。”

        真司惊讶。

        “真的吗？那你还真是糟糕，把女人骗来结婚，又因为错了什么就轻易放弃。你对感情还真是相当不负责任。”

        “那又怎么样！同事都说我就算很笨，也是个可爱的大叔……什么啊，我才不是大叔！我是大叔的话，你也是大叔，有什么资格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