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只小小的燕子窝,他的注意力完全被巢中传来燕微弱的啼鸣声引。
“那几枚还在里面,竟然破壳了。”
“可能发生什么奇迹了吧。”
“啊呀,这得是什么糟糕的征兆!”龙牙拍着大说,“该死的……我最讨厌七五三节了,千万别让我再经历一次啊。”
“可是七五三节日不是只有孩子才过吗?”
“说得真轻松,你以为大人就完全不用心吗?”
“什么心不心的,明明跟你也没关系吧……”
龙牙突然压在他的大上,伸手用力掐他的脸。秋山求饶。
“很疼啊,拜托轻一点……”
“蠢货!笨!难非要我直说?”
剧烈打闹的时候,从狭窄的甬缓缓淌出,从蜿蜒到小的位置。龙牙大大咧咧地用指尖把抠挖出来,将白浊和漉漉的甩在地面上,就这样张开站起来。
“出来就好了。”
“没用的吧,该怎么样就怎么样。”秋山打量着他白花花的,说,“谁让你每天都要,也不是每次都想起来清理……”
“烦死了,我的事不要你啊!”龙牙一边穿着衣服一边讲,“——我说啊,我们应该快点离开这里。”
“好不容易才找到的据点,就这样放弃了?”
“外面好地方多的很吧。说起来,我还记得去老家果园的路。”
“但是,远离那面镜子不会有危险吗?”
“只是不能变而已,我们又不是人类,不变又不会死掉。再说了,我早就想摆脱那群无休无止战斗的疯狗了。”
“要是被仇家追杀呢?”
“瞎心什么啊,和仇家肉搏到死不是正中我的下怀嘛。”
“去老家的路不是很遥远吗?这边又没有像现实世界里那种仿佛铁桶一样的交通工。”
龙牙整理好衣服,站在秋山的面前,一本正经地宣布。
“走过去。”
“走过去?”
“一个月不行就两个月,两个月不行就半年……以这边时间的速,时间就是消耗品,对吧?就算走上一辈子也没什么大不了。说起来,多久才是一辈子呢?”
秋山小声地打断他的思路。
“其实,这个方案听上去也不太好。”
“你说什么?”
龙牙转过脸,龇着嘴反问他。
“没什么,没什么啊。我是问,如果路上感到无聊的话该怎么办?”
“什么?你竟然嫌弃我没法让你开心吗?”
“啊,我不是那个意思……”
秋山从地上站起来,把子提上。龙牙把外套丢给他,看着他穿好以后,又替他系上围巾,并且最后在他的肩上掸去灰尘。
“现在就出发吗?”
“现在就出发。”
“等到了那边,要什么呢?”
“开一场庆功宴吧。”
秋山看见龙牙眯起眼睛,满脸陶醉的表情,也闭上眼。光是想象着,就已经能够闻到苹果香甜的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