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备猜想陆逊大概是第一次和男人这档事,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不确信和小心翼翼的尝试。就连那最令人快乐的一进一出,起初也缓慢得很,仿佛生怕撞疼了他,直到确定了他没有异色,这才渐渐加快。与其说是被入侵的后和被抚的前肢给他带来快感,倒不如说是陆逊那全心投入、又痛苦又享受的模样取悦了他。——刘备本来是这么想的,但架不住人家学习能力强,在把他的密冲刷了一个遍之后,突然狠狠过一甜美的所在,刘备未曾设防,忍不住从咙中出一声呻。
“啊、嗯……伯言……”
“这里感觉很好是吗?”陆逊轻声问,接着连续朝那里了五六下。他的攻势又快又重,犹如闪电般的刺激劈开颅腔,刘备几乎没法再躺下去,像被丢上岸的鱼一样,在他怀里扭动挣扎。
“你混!轻点!”
陆逊怕他弄伤自个儿,不得不放开了他的左,改为抱住他的后背,让他跨坐在自己上。就着这个姿势,果然放轻了力,慢慢在那里厮磨。刘备息里带着哭腔,大半个的重量都靠在他上,陆逊毫不吝惜地用膛和肩膀支撑着他,感觉心被填得满满的。
“太好了。”他托着刘备两团浑圆柔韧的丘,一面继续抽送一面在人耳边说,“我怕你觉得不爽,就不喜欢我了。”
刘备觉得他用这样平淡的口吻说荤话有点太违和,但感点被人集中攻击,他已经不敢开口挑刺,因为只要一张口,便会不由自主地发出破碎的呻声。很快他连清晰思考的能力都失去了,陆逊和风细雨的温存中不时夹杂三五记重击,甚至死死按住他的腰,变换着角度连续冲撞,惹得他哭叫出声来,忘记了自己是兴复仇之兵的君主,忘记了抱着自己的人是敌军大将,只是一味地沉沦在快美的海洋中。
“叫我名字。”陆逊吻着他的脖颈,用描画着上面的络,低声要求。
“哈啊……伯言……嗯……”
“玄德。”陆逊也低声叫着他已经很多年都没人使用过的字。他脑中忽然浮现出刘备写给他的第一封回信,那样方正工整的笔迹,那样平静疏离的词句,抬是“吴大都督陆伯言阁下”,落款是“章武皇帝备”,中间写“多谢垂询,备自知为主将不可自轻,每日作息皆如规矩,无异常事……”
他心中充满了怜爱之情,像要证明自己得到了什么似的,不停轻唤:“玄德,玄德……”一记猛攻,刘备颤抖起来,前发的望吐出热,沾染了两人的腹,陆逊也紧紧抱住他的腰,在他内释放了出来。
简单的清理之后,两人都累了,便躺在一起睡了,枕着同一个枕,盖着同一床凉被——这被子还是陆逊送的。第二天寅时过半,刘备惊醒过来,看到旁陆逊用胳膊支着床榻坐起了子。
“你要走了吗?”刘备了困倦的睡眼问。
“嗯。”陆逊说,“不好意思,麻烦你起来送一下我吧。不然我怕出不去。”
刘备打了个呵欠:“看你这话说得,把我们当什么人了。能让你进来就能让你出去。”但他还是从床上爬了起来,开始梳洗穿衣。
陆逊又穿上了那小兵的装束,等刘备收拾好了,走过去扶住人肩,十分自然地索了一个吻,这才上了那没必要的斗笠。刘备把他一直送出了营门,望着人走远了才回过来,就看到冯习站在几丈之外,一副言又止的神情。
刘备想了想,招手把人叫过来,说:“这是和打仗没关系的事,所以,不要放在心上。”
“臣明白了。”冯习拱手听令。
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