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岛很难相信仁王在拍摄时展现出来的痛苦是完全出于演技。虽然他已经知仁王的演技很不错，可那样挣扎，真的是完全演出来的吗？

        仁王大概明白这家伙被评为受欢迎男模特的魅力点所在了。

        全拍摄完毕以后导演开始清场，让他们自行理一下。

        按照剧情发展，最后种岛在仁王里，并且把仁王的领带进后，再帮人把子重新拉上来，扬长而去。

        反而仁王有了点兴趣，瞥了瞥他的下半：“你今天了大半天，都没吧？礼尚往来，这次我帮你？”

        “你讨厌这个吗？”他说，“我之前约你，有给你带来困扰吗？”

        结果因为拍摄场景时间过长，真正插入的片段比较短，所以实际上种岛本没。也没有他耀武扬威展示自己阴的片段，一切都被衣物掩盖，半隐半着，重点是仁王的神态和种岛的调戏台词，所以实际上仁王都能感觉到种岛被晾了太久是半的状态。

        他这么说完觉得自己好像没必要维持“被良为娼”的设定，又抬眼看种岛：“你怕我讨厌你吗？不会的，你的技术真的不错。”

        其实幸村技术很好，以初次来说，被开苞并不算很痛。他自己的扩张得潦草，幸村算是手把手教他，他也在幸村下第一次尝到前列高的滋味。

        当然可以将这种敬畏解释为“欠钱的人对债主的敬畏”（立海的正式演员全都欠债并且债权人关系都转移到了幸村上，也就是说幸村就是他们的债主），可仁王还是觉得，就算没有这层关系，幸村也很可怕。

        于是他最后拍摄插入分的内容时显得有些小心。

        反正就仁王所知，立海销量榜前十的演员都和幸村上过床拍过片，作为立海老板的幸村从来都是Top，但迄今为止这么多人没有一个和幸村有所谓的“潜规则”留言，大家都觉得幸村像是一个执行初夜权的贵族城主。大家都怕他，或者说是敬畏他。

        那份痛苦和挣扎过于真实，让本质其实是个好人的种岛有些担心。

        但还是那句话，那种情绪上的冲击太强烈了，强烈到会给人带来心理阴影的程度。

        真的很羞耻，或者说类似场景会有的情绪在那样的情境之下会被放大无数倍。

        虽然可以用“新人演员的第一都是这个程”来说服自己，可那也只是自我安罢了。幸村这样安排，无非是为了直接打破演员最开始的所有庆幸和期盼，将人打落谷底以后，再经历什么都会更坦然了，是这样的逻辑。

        种岛这时候就显得犹豫起来。他比划了一下，似乎是在确认语言，但犹豫一会儿，见仁王又恢复了有些冷淡的神色，便决定说得直接一些。

        那种自己浑赤而幸村衣冠楚楚的样子，给仁王带来了一定的心理阴影。一直到现在他都有些怕幸村。

        仁王屁里还着领带，当然是特意作为的那种，而不是真的领带，布料算是柔。他本来打算走到淋浴间去再理领带的问题，种岛这时候过来，问他：“你没事吧？”

        仁王为了得到工作，被要求自己打开自己的屁扩张，被进巨大的假阴尝试作报告，最后再直接被幸村按在办公桌上。

        刨问底的人是会惹人讨厌的，于是种岛也不再多问了。

        仁王的第一片子的场景是求职者，幸村是总裁，招聘的是总裁秘书。

        仁王的情绪波动自然能被种岛感知到。

        他笑了笑，垂下眼帘时自带无奈和厌倦的气质：“我喜欢不喜欢也不妨碍我必须这个不是吗？”

        哇哦，原来种岛是这样的人设吗？

        人都走光了，剩下被布置成电车的场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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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过那样经历以后，再站在摄像机面前开始进行真正的所谓“第一次的剧本”，就没有那么强烈的羞耻心了。

像机连带拍摄他自己进洗手间（摄影棚里用来拍片的洗手间），除和灌。虽然排的分不会拍摄，但在那之前被许多人围着，按着腰撅起屁，往肚子里灌水，那真是想起来就和噩梦一样。

        或许也是每一次拍类似情绪的场景，他都会回想并强化那时候的记忆，才让他将“幸村很可怕”刻入DNA。

        我有什么事呢？仁王眨了眨眼，不太明白种岛在问什么。

        每次回想到第一次拍片时的事，仁王脸上的挣扎和痛苦都会格外真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