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了大量剂以后,种岛开始扩张。
和其他人碰面时,他也确实感觉到了空气中氛围的微妙。
但他技术其实很好,一直挑逗着仁王的前列,所以仁王一边痛一边又兴奋着。整个下半又酸又麻,甚至控制不住自己的两条。
挣扎有表演的成分,但看着对方在自己对面被挑逗,觉得新奇刺激的同时反应也比平时要明显。
“又不是余情未了。”他说完看了一眼同样在准备的柳生和藏兔座,“其实,这种桥段,如果余情未了,反而会更刺激吧?”
仁王:“……哦,是你喜欢的小狗类型。”
说是这么说了,但种岛本人在开始拍摄后进入状态也比平时要快。
柳生大概也是同样的想法。
是双X。
“别说那种话。”他抱怨着,低下有些报复的咬住柳生的口。
“……你不也喜欢种岛的吗?”柳生看着仁王,忍不住提醒,“你可别重蹈覆辙。”
这过程是不可能舒服的,原本就被撑开的地方再进一步打开,进去手指。仁王调整呼合着放松,但还是很艰难。
普通爱结束以后是种岛打算“教训”一下仁王的分。
“我在啊。”仁王又咬了一口柳生的口,“你好冷漠。”
“这段话不能录进来。”旁边的导演沉思,“但是可以放进花絮。”
他并不介意拍群戏,但也没有被窥探的癖好,因此从前试过的群戏进入状态都会慢一些。但这次的情节设定,包括拍摄的演员本情绪的冲撞,显得格外真实。
然而他们都知,他们并不是真的无动于衷。贴在一起的肤还是发的。大概是在用这样的对话来缓解有些紧张的心情吧?
不太能听懂这些人的黄色笑话的外国人藏兔座茫然地按着柳生的脚踝。
“Puri,把我们的事当不好的经验吗?”仁王说着,“不会的。”
他们在浴室里进行清理的时候彼此都有点尴尬。
柳生在这次片子里约等于,他手被绑在床,双脚被藏兔座按着,仁王就被种岛“安置”在柳生的上。
神色看上去很复杂。
如果用药会好很多,但是用了药以后感觉不到太多痛苦,那么拍摄出来的情感分就会不那么激烈。
仁王和柳生面对面,种岛和藏兔座在他们后。
?s i mi sh u w u .com
从前也见过的,但换了另外的人,就变得完全不一样了。
这种情感上的冲击,在拍摄情节后就显得冲突感明显。不过种岛显然察觉了什么。
“我也很难受啊!”柳生说着。
仁王点了点自己和柳生:“前男友啊。”
在和种岛搭戏之前,他今年和柳生还拍过两,反响不佳。当时他和柳生已经分手了,分手以后感情变质再拍摄纯爱片就没有那个味了。但现在不是纯爱片。
如果是真实的情况,或许还可以在这个场景下开开玩笑,讽刺一下对方,“你这就不行了”,“得好快”,说点垃圾话,但情景设定不是这样,情节里他们都反感着面对面爱,相互排斥不敢看对方,又会被强制地固定住视线。
“那就成了搞笑片吧。”
“哇。”种岛小声感叹了一下,沉默几秒后问,“所以,你同意了拍这个?”
仁王之前见过,但没有真的试过。
“是啊,是我喜欢的类型,所以我和他合作愉快。”柳生说,“还有,你还是少说两句话吧,把屁打开。”
“所以就拿我愤吗?”柳生无语,“我只是个吧?”
然后他就没有余韵和柳生说悄悄话了。
“因为会很刺激啊。”他同样口型,“你看上去喜欢藏兔座的。”
种岛安抚地在仁王脊背上亲了亲:“我要进来了,深呼。”
剂让仁王的两屁都漉漉的,口咬住一阴以后又进了两手指,手指往外拉开后肉张合着。
“你们以前认识?”他小声问仁王。
于是柳生这个前男友的存在就变得鲜明起来。
仁王反而因此大胆起来。
“我要接台词吗?”他抬,“我好像没有台词。”
种岛看了看仁王,摸了摸他的后脑勺:“不一定是刺激。”
要展现一点痛苦,于是最初进行不用药的尝试。
最开始是分别爱的分――虽然在同一张床上。
“可怜兮兮的。”种岛说。
摄影机对准他的后,他和柳生面对面离得很近。不会拍摄他们的表情,柳生便对他口型,“你居然真的答应这种桥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