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沫被他一边狠狠干,一边用力抚摸,高了无数次,理智被蚕食殆尽,经历了数轮昏天黑地茫然不知何物的晕眩,吐出了不知多少淫词浪语,浑被得作一团绵绵无力
在她再一次到达极致以后,超才堪堪到尽兴,抵在她子内出的浊
两人从傍晚一直淫戏到天明,待到许沫重新恢复意识睁开眼时,超已经抱着她召集下升帐议事了
“将军为何怀疑是属下将舆图出去的?明明这女子既来历不明,又接过驻军图,嫌疑最大!”,“将军明鉴啊!”,“将军——”
“就知你们会将一切都推给她,昨日她一直同本将在一,未曾分离片刻,如何能将图传给远在百里之外的韩遂!”
“你们别忘了,这图可不只有她见过!”
“将军,…”
吵吵嚷嚷的声音令许沫眼珠转动了几下,终于睁开沉重的双眼,就瞧见那黑脸小将满脸羞愧地站出来,说了些什么
“是非黑白,本将早有定论,无需多言!”
“来人,将这厮拖下去,军法置!”
超朝着黑脸小将后遥遥一指,一个目军官便被人拖拽下去,口中大声求着绕,那黑脸小将亦是一脸不忍
许沫看完了这场闹剧,才明白事情经过到底如何,那黑脸小将是超帐下副官,两人早知营中潜藏着韩遂的暗探,一直秘密调查,不料她的到来给了超局的机会,瞒着所有人用一张假的舆图调出了大鱼,那暗探恰正是黑脸小将的下属,得力的左右手,看了假舆图信以为真,又有许沫明面上作掩饰,便放心把假的舆图传了出去,这才出脚
大家本以为小将军要效仿周幽王,烽火戏诸侯,用事关重大的驻防图来试探一个女子的底细,原都对许沫颇多不满,结果如今真相大白,便都悻悻地散了
等众人离开,许沫有些惊奇地询问超,“你如何愿意带我来此?”
正巧这时,有主宅仆从来报,腾将军急召小将军回府
“你昏睡不醒,若要传唤你前来问讯,反倒麻烦”,超还是一路抱着她往外走,看样子并没有放手的打算
路上遇到的人里不乏有一脸窃笑的,盯着二人,似乎是在议论小将军待如夫人十分爱,片刻不离侧
“不若你先放我下来”,许沫尴尬地拍了拍超的肩膀
超停下来,轻笑地着看她调侃,“你走得动?”
“那你要带我去何?”
“回府”,超就这么直接将她抱上车,就连坐定后也没有松开的意思
许沫不自在地挣了挣,说实话现在一看到他这张脸,她脑海里就浮现出昨夜荒唐的场景来,那一幕幕画面简直令她无地自容,所以她实在不想看到他
不过接近腾的机会难得,她不能拒绝,但如果可以,也确实不想离他这么近
许沫刻意别开的脸被超掐着下巴扭正,他的语气别有意味地深沉,“另外,我是怕有人将昨夜的戏言当了真,把你一人仍在宅子里又怕得直哭”
一热气直冲脑门,许沫的脸刹时从脖子直红到耳,无他,只是所谓的“戏言”印象太深刻了,伴随着堪称淫乱的画面,令人难以忘怀
然而,许沫不禁瞪大眼睛,难得降智般地发问,“你说的那些‘小母狗’什么的,都只是吓我的?”
实在是超这人的鬼畜形象,在她心里太深固了,所以完全变成无论他什么都不觉得奇怪的类型
超又低笑了一声,被许沫依靠着的腔轻轻震颤,仿佛是被她的问题逗乐了,从前他自然是如此打算的,但经过昨日,他盯着她看了一会儿,眸色逐渐转深,许沫在他心中的定位已经产生了新的变化,所以,“我哪里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