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植一把掐住她尖细的下巴,手不安分地划入她的衣领
“你最好乖乖的,我不想弄伤你”
“你简直是疯了!我现在可是你父王的女人!”
曹植从容地靠近许沫,仿佛猎食者靠近他的猎物
她只好转怒瞪着不停靠近的曹植
“小母狗适应的很快嘛,都已经自己玩上了”
“麻绳好玩吗?磨得爽不爽?”
要说他这样冲动行事,看起来倒不像蓄意报复,那么就是有人利用了他来耍阴招,这个人除了曹不作他想
“你——!”
她们二人的关系也在短短几日中突飞猛进,许沫恨不能将其引为知己,更是生出了把人拐跑的念
“没错,你和兄长那晚,我就在房门口,小母狗的叫声大到我想听不到都难”
许沫柔弱地挣扎着,可不知那手帕上沾了什么,她呼间就觉得脑昏沉,眼越来越重,直接不省人事
许沫刚一启,哪知他将手指顺势了进来,摩梭过面,一路直捣咙,得她一阵干呕
慧
“看来是很爽了,都翘起来了”
“那你呢,我那么迷恋你,你又为何偏要去找我的好兄长?”
她的脸小到他单手就可以包住,他将帕子紧紧捂在她的口鼻
许沫再醒过来时,已经浑赤地被吊在房间里,糙的麻绳以极其色情地方式穿过她的前,将两颗大子挤出来,捆成高高耸立的模样
许沫挣扎了几下,都被刺激得起,绳索反而越捆越紧,她无力地放弃了,干脆思索起曹植的意图
他脑海中回想起父王训斥他的话,看着她的神色逐渐变得有些疯狂
“三公子前来,说是要负荆请罪”
曹植充耳不闻般,先是上前一本正经地作了个揖,“母亲”
所以她每天的行程安排就变成了,外出去参与兵制作,回来找貂蝉聊天增进感情
人都按照他的眼色鱼贯而出,许沫愈发厌烦地看着他,同时暗自戒备起来
许沫刚想举起边的木桌砸过去,就发现浑绵使不上力气,这是在她挂载【扛鼎】之后从来没有过的事,恰巧【龙腾】和【群玉】都进入了技能冷却期
因为合不拢的嘴和搅动的手指,大量的口水“咕叽咕叽”地从嘴角溢出,嫣红的被打得
他低笑了两声,伸手拍拍许沫的脸颊
下的麻绳更是一地穿过她的间并成两三,又又深地嵌进中,许沫稍微的动作都能勾动它前后的磨蹭,绳索狠狠勒过阴和两个口,每次轻微的蹭都能带来强烈的疼痛和快感
曹植看着她被手指的满脸泪花的样子,愈发大开大合地插干着她柔的
许沫不可思议地看向他,他怎么会知?
“连个女人都留不住,废物!”
许沫皱起眉,想起了那次不愉快的经历,她看着跟在侍女后大剌剌闯进来的人影,更是恨得牙
她看着曹植穿完好,“你不是来请罪?这就是你的诚意?”
许沫绝望地看着他在她上为所为,衣服转眼便被扒的光,曹植的手更是过分地攥住她的子又掐又,弄得白的肉上满是指痕
曹植俯下紧她的腮边肉,直接将她的嘴巴成了O型,看起来更像个套鸡巴的了
“你为什么一定要同我过不去?”
曹植几乎沉醉地划过她缎子似的肌肤,用一张帕子盖住了她的脸
许沫正红着双眼暗暗发誓一定要报复回去,房门被推开,曹植拿着几个匣子走进来
他将匣子依次掀开放在旁边的架子上,走过来碰了碰许沫的,手指尖伸进麻绳的隙里抠了抠,摸到温的意
这几天她都老老实实,没任何出格的事,许沫真想不通曹此举的用意,可能他就是多疑狡诈,才来反复出手试探她的底线,以至于她沦落到今天的地步
“看来兄长将你的嘴调教得不错,会会,真是一条乖狗狗”
然后他抬起出个意味不明笑容,“母亲听错了,我是来请安的”
若不是他,她也不会暴的如此之快,这人居然还敢来找她!
“你又要什么?”
此厢按下暂且不提,却说她被曹“迎娶”后没多久,就接待了一位意料之外的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