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鸡巴仿佛什么人间至味一般被她连带裹,还自发上下摇晃着脑袋动起来,曹不禁微微色变地眯起双眸
他讽笑着在她圆的屁上了,回弹的绵手感令他双眼发红,他发狠地抽打起这两团肉,直至来回扇打了数十下才停手,更加满意地看着下的不停地狂出汁
许沫被他掐得难受,听了他的话,心里又不得不佩服他的脑补能力
“你子浪成这样,天天还端着架子装什么贞洁烈女,就不觉得辛苦?”
这漫长的过程间,许沫数不清高了多少次,才终于被的抵在深出,令她濒死般呛咳起来
“快点,贱货”
“相信要不了多久,你就会彻底变成一个求着鸡巴的婊子”
曹植着她的下巴晃了晃,抱着人往回走,“跟着我,让你每天都过这样的日子”
水断线似的从口落,许沫被摸得浑颤抖,鸡巴溢出的更是蹭了满脸,睫鼻尖上都挂满了白的浊
她甫一试探着伸出尖,被勾到冠状沟的肉棒便被曹扶着,生生怼进了她微张的嘴里
她幼猫似的反抗并没有被剩下的两人放在眼里,反而镇定自若地谈笑起来
许沫气都没匀便又被按了下去,反复无数次,每次都一插到底又连起,甚至发出“啵啵啵”的脆响
复又俯下,在许沫边悄声,“父王夸你呢,听见了吗?”
“当然,小母狗现在也不差什么了”
“下去吧”,曹挥了挥架在案几上的手
那可不一定,许沫默不作声地回答着,脑海里的斗志却越烧越旺,然而下一秒,她就被拎着脖子扯过去,沾了药粉的白帕捂住了她的口鼻
曹植直起握住的肉向中间掐挤,有大力地掰向两边,出还胀的菊,上面都覆盖了一层晶莹的水,他使力太狠,导致雪白的肌肤上更添许多杂乱的指痕
许沫还以为是他们回心转意,结果曹植只是将她整个人拦腰提起,却凌空着大冲下,脸还被死死压住,脑子瞬间充血到晕乎乎的
曹将她的拎起来甩开,轻慢地点评了句
曹植气得冷笑,松开掐着她的手,肆意在她上摩梭了两把,如愿听到了她难耐的
曹植一副不敢居功的模样摇摇,“倒不如说是这贱狗天赋异禀”
唔唔嗯……!”
“父王不可能同意你和兄长在一起的,至于逃离我,你更是想都不要想!”
“唔唔……嗯嗯额嗯……呜嗯唔……”
曹也合着曹植的羞辱,猛地将她的脑袋压下,整鸡巴进她的,享受着那种无助到窒息的震颤,许久才将她的脑袋从鸡巴上起来
“你就这么喜欢兄长?除了他谁都不能碰你是吗?”
“连吞也不会,终究是差点意思”
心被他得骤然缩紧,绞出一汪汁水,淋了曹植满手
曹植将手指深入里四戳弄,然后挖出已经被玩弄到红不堪的阴,将整只包在手心里
曹植愣了片刻,旋即回神狠狠掐住她的脖子,面色乖戾地盯着她
“这货,确实被你调教得不错”
“既然神女不愿意跪着,就扶她站起来吧”
曹瞥了眼许沫满脸红晕发起情来的样子,仿佛深以为然地轻轻颔首,“然也”
许沫立刻就要转过脸反抗,孰料曹的手又接替着按下来,控制着她的脸在鸡巴的四周磨蹭
许沫满脑子被他描绘的古怪场景充斥,刺激得她不断夹紧双,愈发用力地起口中的肉棍
“谁家的婊子水这么多,只知发情的贱狗,记住得卖力些”
“再一点,给我把这屁摇起来”
“与你无关”,许沫一字一顿地看着他
“以后你的,咙,都会变得和这口一样感,随便插点什么东西都会上高”
“父王说笑了,这儿可没有什么神女,只有一条痴迷于给人鸡巴的母狗”
“恐怕到时吃个饭喝个水都能爽到你水漏吧”
“是不是被玩爽了?”
“父王教训得是,待儿臣回去必定仔细调教”,曹植轻笑着应和,绳子牵在他手中绕了几圈,提线木偶似的将许沫从地上拖起
坚决忽略了心底最深那点蠢蠢动的情绪,许沫怒极反笑,方才终于恢复了点力气,她毫不顾忌地抬手,“啪”,便是一巴掌扇在曹植脸上
“好爽……呜嗯啊别摸了……唔哼嗯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