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武有些得意,却没有忘形,依然不紧不慢地捻着手中又又的珠,用了八分力打着圈儿,食指勾起,又尖又利的指甲轻轻戳着孔,不过一会儿功夫就将珠调教成了熟烂的模样。
妗妗有些犹豫,却实在累着了,便缓缓往下坐,只挨了一点阿武的膝盖,实则还是靠自己的双支撑了一分重量。
阿武也不强求,就着这样的姿势给妗妗讲各国的风土人情。在听到其他国家都是男子主外时,妗妗表面不认可地皱眉,其实心里好奇极了,清透的黑眼珠都亮了许多。
小巧的粒被食指指腹用巧劲磋磨着,指腹的茧搓得粒成了艳红色,孔微张,周遭雪白的肤也泛起了粉红。
他嗓音低沉,带点独特的口音,说话间的大胆恣意令妗妗本能地不喜,但内心深又油然生出些意来,也就没再挣扎。
陌生男子哄骗妗妗后指妗妗,要走“定情信物”肚兜。两人几次寺院偷情,男子都骗妗妗两人都是男的不算出轨。
这是一双骨节分明、糙干燥的大手,掌心和手指上都有些老茧,在妗妗口轻轻拂过都能留下一片红痕。
妗妗口一凉,还不等他叱问,阿武火热的掌心又一次拢住了妗妗的。
“你确实……很有经验。”
(或者妻主没出事,妗妗去前线问,途中被人掳走玩弄,落到敌军手中成为军。战场上被带到阵前,当面ntr。
妗妗唔呃一声,在阿武怀里了腰,整个人往后仰,不由贴近了阿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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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生得这般风,却没人发觉,不觉得可惜么?贵国男子用肚兜或许是怕被女子见到前的凸起,夫人平日里又见不着女子,对着男子何苦这般矜持,就算不肚兜又如何呢……贵国可有禁止男子之间互相抚的法令?”
“夫人有所不知,女子都喜欢大一点的,我这是帮您大一些呢。一看您行走的步态,就知是没经过事的,恐怕也没什么人教您……正巧今日遇上了我,不若让我教教您啊。”阿武诱哄。
聊着聊着,阿武的双渐渐向外张大,连带着妗妗的跟着往外张开,还不等他注意到这一点,阿武突然伸手往他衣领探去:“听闻月国男子还得带肚兜,这是为何?”他一边说着,一边沿着妗妗后颈的红绳摸到了前的肚兜,隔着轻薄光的布料住了妗妗小巧的一粒尖尖。
怕忘了先记一下目前想写后续(也可能会改):
:“您瞧,我这衣裳还是很干净的,快坐这儿休息一下吧。”
妗妗的妻主战死沙场,妗妗去前线扶棺,被人在灵堂羞辱。
水葱似的手指贴在黝黑的手背上,这时尖的痛意不知不觉转化为麻,妗妗有些不舍得掰开阿武了,却也没收回手指,仍搭在阿武手背上,描画手背青的纹路。
阿武动作很麻利,弄散了妗妗后颈的系扣,随后一把将肚兜扯了下来,团了几下进自己兜里。
妗妗被前从未有过的快感引了,闻言也没细想,便:“确实不曾听闻……唔……男子和男子亲密一些,应该无碍……”说完后,他也放下了最后一丝抗拒,了力气放任自己在阿武坚实的怀抱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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妗妗着呻,将珠往男人手里送,屁也不自觉地在男人大上蹭着。阿武低笑着捻起手指,拇指和中指掐住了粒,稍微往外扯了几下,疼得妗妗急忙伸手试图掰开他。
“这分明和寻常男子一样,并没有大出多少,怎么也要肚兜拢住呢?”阿武上了瘾,另一只手也伸了进来,两只手大张着拢住妗妗平坦的,狎昵地按。
“唔呃……男子肚兜,天、天经地义……你别……哼啊、你放开啊――”妗妗被玩弄得吁吁,却还是极力端着尊贵皇子的架子,试图躲开作乱的大掌,“呼……你这般……太失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