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信眼神一错不错地凝望着李白,依旧蹙着眉,却愣是让李白看出点儿迷茫和依赖的神情来。他了,方便李白的动作,一只手虚虚地握着李白纤细的手腕,似乎想让他再碰多些。
他们从不接吻,但这次是例外。李白在他齿间尝到自己的味,腥的,难闻得很,也不知韩信是怎么得滋滋有味。韩信愣了愣,没有立即回应,李白就跟发一般啃咬着他的下,破了,又把上面的血渍走。韩信吃疼,整个人都颤抖了起来,等到李白放开他,才看见跪在地上的人已经解了链,急急地动着自己的。韩信那玩意儿的颜色比李白淡多了,也许有不经常使用的原因,毕竟李白已经让他迷上了前列高,他只能雌伏在他下才能获得的快感。这么一想,李白便莫名地心情好了起来。
“外面的人听到怎么办。”他俯下,从韩信衬衫纽扣间的隙探进去,指腹碰到结实的肌肉,稍稍有些糙,与女截然不同。
“随便说点什么。”他的语气好整以暇,仿佛敞着裆对韩信起的人不是他。
李白瞅了他一会儿,慢慢笑了起来。不同于以往拍摄杂志封面或内页的内敛温雅的微笑,李白现下的笑容锋芒毕,锐利到了几乎伤人的地步。
此刻韩信迫不及待地舐着口腔中伞状的末端,灵巧的尖在冠状沟里反复摩。由于使劲,他的双颊微微凹陷,眼睛惬意地半眯着,显然十分中意自己口中的东西。他嘴的颜色有点淡,衬着撑开插入的乌红肉棍,看得李白只想把他掀翻在地,看看他底下的小口是不是已经饥渴得张张合合了。他还穿着演出服,李白想,才刚从舞台下来就跑进我的化妆间等我回来他。有病。韩信,你真的有病。
说话间李白挑开了衬衫上的一颗扣子,把整只手都探了进去。韩信的呼顿时加快了,眼白里隐隐浮着血丝,忽然握紧了李白的手臂。男人的肌胀鼓鼓的,李白毫不费力地找到了他右的位置,食指和中指在早已立起来的首上轻轻刮,听着韩信发出感的唔声。他出了汗,肤摸上去腻腻的,李白可以想象衬衫底下是什么样子。韩信向来喜欢让他在事中玩弄自己的,于是随着时间的推移,他的晕变得比寻常男更深更大。李白曾经问过他,他会不会被他出来,韩信的表情介于高与愤怒之间,于是李白把全到了他的肌上。如今他抚摸着他小石一般的首,掌下是锻炼得十分发达的肌肉,好像稍稍用力就能挤出一条浅浅的沟来。于是李白往前走了一步,抽出手来,隔着衬衫,把的阴抵在了韩信的左。
意料之中地,尽他并没有直接碰过左,但韩信已经让它兴奋起来了。黏的被拭到了布料上,使得那里漫开一小块深色。李白腰,感受着那坚的小点被自己慢慢进肌里的感觉,同时韩信的表情也在告诉他,他很爽。李白起了坏心,换着角度戳刺,把那一颗小玩意蹂躏得直直在衬衫上,打而变得半透明的布料底下又红又。
他心里骂着这个人,底下却到发疼。他猛的拽住韩信的尾——后者发出不满的哼声——把自己从他的口中了出来。李白摸到他汗的发,而韩信还想伏到他间继续给他口交。
不知是谁先忍耐不住,韩信爬到了化妆桌上,李
方的镜面中倒映出肩背壮实的男人趴在瘦削的他下息的模样。后来他们又了很多次,默契地隐瞒着另外三位队友,卧室里,厨房里,阳台上,甚至演唱会彩排前他们还在同一间更衣室中脱了子草草扩张便插了进去。李白觉得韩信就是个喜欢疼痛和血的变态,虽然自己也没好到哪里去。或许这就是物以类聚,他们无比合拍,天生一对。
“那你,”他仿若一个毒瘾者,迷恋地嗅着李白上的味,“轻些。”
李白喜欢听韩信的声音,韩信无疑也深知这一点。他眼睛睁得大大的,瞳孔周围是深得近乎黑色的蓝,完完整整地倒映着李白一个人。他着了魔似的盯着李白:“快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