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连连摇
不等韩信反应,已欺而上。那令人迷醉的芬芳席卷而来,两相贴,韩信在本能驱使之下,下意识地用另一只手扶住了李白的后脑勺。指间的发丝柔顺且冰凉,与抵在自己上眷恋地蹭的嘴截然相反。韩信感觉自己吻住了一团烧得炽烈的火,惊人的热度从交叠的间传递过来,将勉强压抑下去的冲动尽数唤醒。他在其中苦苦挣扎,此时此刻真真是恨透了这天乾的淫乱本,无论见着哪个地坤,就叫嚣着征服,叫嚣着占据,好像地坤就活该是他们的所有物。哪怕是法力强大的大妖,都受这第二别所困扰,有的干脆就放了所有的束缚,纵情于声色之间。韩信说不清自己是不安还是愤怒,听着李白在他边嗫嚅,心知地坤的困苦丝毫不比自己少。
他引着韩信的手,带他拨开松松垮垮的腰封,握住下早已的阳物。韩信被掌心的热度了一下,五指收拢,那沉甸甸的物什竟将他的掌握填的满满当当。李白那颜色浅淡,一看便知几乎没有用过,细细的青因由雨期过分感的情而凸起,在韩信的掌心突突动。韩信缓缓捋动掌中之物,李白往前一扑,额抵住韩信的肩窝,低低地呻息。他嗓音本就如清泉击石,眼下起来简直色情到了极点。韩信被他撩拨得耳通红,想让他别了,又有些强人所难,只得忍耐。他替自己想后路,真从了天乾的本能是要不得的,只是想想都觉羞愧万分。不能指望李白的神智能比他清醒,于是限制住情事发展的人只能是韩信自己。他构想得清晰:满足李白的望,然后把他打昏过去,一醒就打昏,让他在昏迷中度过第一个雨期。韩信有自信他的信息素屏障能够护住李白的安全,而他只要静心隐忍,就能待在李白边,时刻看护。想到这里,他加快了动作,只希望李白快快,他也好分出力来打压腹中翻涌的望。
李白在兴奋的端使劲儿一,强烈的感不由分说直接把韩信送上了高。他慌乱地推拒,李白却按住他两边,几缕鬓发落至边,被出的白浊沾。韩信几乎要被惊涛骇浪一般的愧疚感淹没:他了什么?他进了最好的朋友的嘴里!怎么得出这样猪狗不如的事!不行,不能再拖下去了,李白本不明白他们在的这件事意味着什么。韩信合拢自己的衣襟,尽力无视李白伸出用食指指尖拈起一点儿阳仔细端详的模样,掰过他的肩,就要给他一个缓解雨期的临时标记。密的长发恰巧遮住了地坤的所在,韩信伸手把它们拨开,李白却不依,“啪”地打开了韩信的手。这说疼倒也不疼,就是格外响亮。韩信怔了怔,连忙解释:“我不进去,你现在只需要一个临时标记就能疏解。”
“别……太脏了,不要……”
而李白的回答是不耐烦地斜了他一眼,“难我还缺重言的一个临时标记?”他攥住天乾的手腕,深紫的眸子定定凝视着他,一时之间韩信感觉自己已经被看穿了,“我天生质异常,无法被标记。”
韩信闻言,便是一惊:“你早就知――”
“我是地坤这件事,令重言失望了吗?”李白的语气不高不低,没有起伏,韩信却是从中听出了不安和忧伤。
然后他便被这只狐狸重重推倒在了床榻上。韩信没料到雨期中本应柔弱无力的地坤还有这么一手,慌忙起,自然来不及。本就缠得不紧的腰带一扯便全松了,从未有他人碰过的青涩阳物高高翘起,端正缓缓吐着清。天乾的大得惊人,李白却毫不犹豫,张口就把伞端进了自己嘴里。进入热的口腔的一瞬间,韩信就低呼了一声,扯过一旁的被子咬住,才把那些奇怪又旖旎的哼声堵回去。李白的尖绕着翕张的铃口打转,过每一寸凹陷的隙,得韩信推也不是拉也不是。眼睁睁看着多年挚友埋首于自己间的情景给他带来的冲击之大,耳边嗡嗡作响,仿佛什么都看不真切了。
李白一紫发在韩信肩蹭得躁又凌乱,尽韩信的手法实在生疏,仍服侍得他很是舒服,呻不止。亮晶晶的口涎从角落,将韩信左肩的布料染成了深色。他主动地摆,一次次将下往韩信手里撞,不多会儿就全在了韩信的子上。第一次的量很大,其间李白一直紧紧抓着韩信后背的衣料,炙热的躯只隔着两层绸布。韩信半抱着他,感受到高中的震颤的韩信双颊红透,却仍不肯乘人之危,抬手就要把李白击晕过去。
“重言,帮帮我……重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