逊色,先把周围的肉,又自下往上挑动着首的下缘。这项行为本其实并不能给他带来太大的快感,然而瞧着深色的狐狸蹭过漉漉的肉,还有继续往下的意思,韩信心底便腾地升起了一阵诡异的满足。他在兽的亵玩下了腰,完全靠着高高吊在自己的锁灵链支撑,子底下的地方了一大片。
李白听出他话间一点顺水推舟,开怀大笑,当即从九条尾巴中分出两条来圈住了韩信的双。兽类坚的抵上已经被扩张开的口,隐隐有陷入的势,异样的灼热与坚得韩信浑一震,如温水中浸泡的青蛙般蹬起来。
“太白你别……”韩信下意识并拢双,徒然夹住了巨型狐狸尖尖长长的鼻梁。有些的发扎得他大内侧瘙难耐,然而不等韩信拒绝,过分的狐狸便伸出温热的,自下而上,毫无保留地将那感完完整整了一遍。
龙类属寒凉,又生长于不见天日的海底,即便化形为人,一躯壳依然纯白如深雪,静时几乎可说生气全无。他稀少,长长的高高翘立在淡淡的丛间,被狐狸的鼻尖住,紧张又期盼地颤抖了几下。
狐狸扬起脑袋,温顺地蹭了蹭韩信的侧脸。“听闻龙荒淫,素种尤甚,无论多大的阳物都能吞下,不若今天试试?”
韩信并非不解风情之人,只不过现下心里还有些许廉耻作祟,不肯轻易允诺:“怎么,人形还玩不够?”
自从没羞没臊地到一张床上,韩信自认脸厚了不少,无论多稀奇的把戏,让这貌美狐狸磨泡几遍,便不由自主松了口。然而床笫欢爱再多,兽交合仍是一回。别的不说——韩信的目光朝李白下三路扫去——士奈何不了他,他该不会栽在这鼓胀硕的玩意儿上吧?
那一瞬间韩信整个人都往上窜了一下,又被李白按住肩胛,只能在很小的范围内运动。他只能忍受着兽类的尖拓开紧窄的肉,深深没入温的甬内。猫妖易发情,韩信自然也不例外,被这么一顿时魂都要散了,一声呻从齿间逸出,要不是被锁灵链吊着,可能就得往后栽倒在地上了。九尾狐狸挽起发蓬松的尾巴圈住绵绵的人,外衣顺着尾巴尖落在一旁,韩信如今是真正的一丝不挂了。
这带给韩信的震撼相比之前所有都有些太大了。狐狸的发刺戳着他的小肚和大内侧,迫得他不得不大大敞开双躲避。这正迎合了李白,狐狸趁机摁住他的膝弯,拢起尖形成细细的末端,往前一抵送进了深紧窒的口。
李白抬眼看他,见韩信面颊通红,还得咬着下强行忍耐,那副又想宣又拉不下脸的样子,莫名令人倍加乐意欺负他。于是李白顺水推舟,沿外衣敞开的景色往下,不出须臾,便随着“哧拉”的一声响,将韩信的子撕成了可怜兮兮的碎布片,出底下修长的双和早已充血起的来。
“李白,你是不是变态?”他息着愤似的揪住狐狸耳朵尖的。
“不可能,进不去的……”箭在弦上,他反而起了退意,“万一撑坏,以后便再也不能——”
“胡说,进得去。”李白舐着他脆弱的人类脖颈,其下淡
狐狸庞大的躯把韩信密不透风地困在下,暗色的锁链与苍白肌肤相称,无端起了些多余的助兴作用。碰撞摩不断,韩信的手腕附近很快泛了红,直至加深为青青紫紫的阴影。亏得韩信作为蛟龙,力胜寻常人百倍,否则换旁人被锁在树下吊上大半夜,可能命都去了半条。饶是如此,韩信也不好受,事到如今只觉周乏力,眼前一阵阵地晕着黑。他虚虚靠在李白上,任其分开他的双,折起膝弯,将两间被戏弄无数遍的私密展现在了狐狸细长的眼下,畅览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