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个千载难逢的机会。他又爱又恨地想。
“真的不需要我帮忙吗?”
于是,没有第一时间把子拉起来,诸葛亮往前走了一步,倾将衬衣下摆搭在了呈圆弧状下凹的洗手盆边缘,往纸巾上挤了两泵洗手。浅绿色的膏被承托在厚实的纸巾里,轻轻打出泡沫。诸葛亮紧盯着自己的双手,或者说,他告诫自己最好这么办,却本没有到。每隔两秒钟,他就要像期盼主人归家喂食的猫咪一样抬望向洗手间门口,阴得发疼。是希望有人,还是没有人?诸葛亮不知何时已开始小声地息,在衬衣下摆上的动作暴又残忍。每动一下,他就发散地想,怎么还没有人发现他,怎么还没有人来拆穿这个幼稚又变态的私人活动,好教训他一顿,让他以后再也不敢玩第二次。手机在兜里震动了两下,贴着小传递过来,震得他发麻。
会是746294吗,会是他违反游戏规则应得的惩罚吗,还是说,不近人情的司教授勒令赵云给他打电话,让他立返回教室?他有些迟钝地望着自己的衬衣,洗手有一定效果,虽然无法完全除,至少留下的印迹很浅,不仔细看还以为是他衬衫上原本就有的艺术花纹。暴游戏是时候结束了,此刻几乎贴近他的小腹的阴使他没法正常上课,但过往的经验告诉诸葛亮,他在十个呼之内,就可以出来。
他在这时听见半掩的洗手间门撞到墙上的声音。
。
穿堂风从洗手间门口到最里边敞开的窗,其间掠过诸葛亮的小,紧贴仍旧半状态下的阴而过,不合时宜的想法难以抑制地涌现,好像手指堵不住开启的水龙。他僵在原地,变凉的衬衣布料没打采地趴在他左手的臂弯,他忽然意识到,这个时候只要有人从洗手间门口经过,一扭就能看遍他的下。熟悉的冲动从脊椎呲溜窜下,引得他浑一颤。
“抱歉。”诸葛亮有些疼,了自己的鼻梁,“没事。如果可以的话,劳烦替我向教授说一声,我下节课晚些来。”
料想着上课时间洗手间里只有自己一个人,诸葛亮动手扯松了几分钟前刚刚系好的腰带,褪下长,转而去解自己的防贴。衬衣下摆终于彻底得到了解放,他一只手捞着它,另一只手就要去提自己的西。
诸葛亮摇摇,说了声谢谢,转朝来时的公共洗手间走去。他尽了自己最大的努力控制步伐,走得不疾不徐,不骄不躁。天知刚刚被赵云那一水杯茶泼得透的时候,眼角余光瞥见自己裆隐约的轮廓,已让他心中扭曲的、病态的快感骤升至巅峰,谁都不知,衣冠整整的诸葛亮已经在教室的走廊里起了。
“对不起,你还好吗?”和tempo一起递过来的是焦急又担心的眼神,赵云本没地上乱七八糟的答题纸,伸手就来扶他。诸葛亮条件反地一挥手,赵云愣在原地,通红的手背在火辣辣地控诉着诸葛亮的喜怒无常。
哪怕诸葛亮幻想过无数次被抓住,这种事情真正发生的时候,也让他的天才大脑发生了一秒钟的空白。他应该立刻穿上子跑进隔间把门反锁,他应该给周瑜孙策赵云随便谁打电话请求帮助,最不应该的是回,让人看清他的长相的同时发现他就是每年奖学金评选公示挂在院系官网版的那个年级第一。他迅速从情的迷蒙状态中清醒,湛蓝的眸子里一凛,再偏已来不及,完全不认识的陌生人举起手机,把他弯着腰回望,下半不着寸缕的模样留存在了相册里。
面对洗手台前的镜子,诸葛亮叠起赵云给的纸巾,稍稍蘸,用力压在自己被茶水泡出了一片暗黄茶渍的衬衫上。洁癖令他额边青直,这糟糕的颜色和泼洒的形状像极了,臭气熏天的公共洗手间更在火上浇油。他拎起纸巾,拍掉粘在衣服上的零落纸屑,那丑陋的黄色不仅没有任何消退的痕迹,反而变得更深了。诸葛亮四下看了看,柠檬味的洗手也许能帮上他的忙。
临近上课,门口附近聚集的人越来越多,探探脑,都在看好戏。赵云往前走了一步,似乎还想说什么,诸葛亮却已经蹲下去,飞快地捡起四散的纸张,拢成一沓托在自己的膝盖上。无法,赵云只好也弯下腰来同他一起捡,两个人的动作非常麻利,不一会儿就收拾干净了。诸葛亮感谢赵云没有多问,借地板对齐了手里的白纸,还给了它们的主人。
进门来的不是学生,从那一灰扑扑的物业工作服,诸葛亮便认出这大概是今天值班的清洁人员。他的眼光向来挑剔,此人相貌平平,高可能还没到中国男平均数字,比之他惯识的炮友韩信,唯一的优点可能是比较年轻。诸葛亮一时不慎让人拿住了把柄,胃里沉
堆叠的快感使得他的十指都有些发麻,一时没有拿住纸巾团,不慎从洗手台边缘落,噗地砸在了地砖上。诸葛亮暗自腹诽一句心,退开一步,俯去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