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虽然有心无力,但我还有须佐能乎这样的东西可以用,我可能是宇智波史上第一个用这种东西干这事的人吧。
“安静点,别让冬阳出来了。”我附在他耳边说。
我只好取消须佐,查看一下他后面发生的情况。
直到须佐碰上了他里面的一个小点,朔茂的声音才终于变了调,就像,就像坏掉的大提琴一样。低哑的声音变得有点妩媚。
我想到之前朔茂草莓糕还剩下的油,让分帮我拿了过来。
朔茂感觉到了带着凉意的黏糊糊的似乎想进入他的后,顿时紧绷起了肌肉,我无奈的附在他耳边轻柔的吻他。“我保证这次不会疼的。朔茂,相信我。”
,我卷着他的在他口中掠夺,手开始重重的在他上游走,不时他已经起一大团的。
“萤火,给我。”他沙哑的声音突然响起,我的手指也开始转移到他的后面。
我控制着须佐,变成和我起时大小差不多的东西,缓慢而坚定的插入朔茂的。只是我不知男的还有扩张这种步骤,朔茂痛的有点过分,连前面翘起来的小东西都逐渐耷拉下去。
他这才肯慢慢放松下来。
我用须佐粘了油涂抹在他的口,然后用须佐继续扩张,我这次把须佐调小了点,在有的情况下,须佐终于完全满了朔茂的后面。
“明明是……明明都是萤火在动我,怎么……啊……怎么能怪我。”他半睁着眼,脸上带着红像是已经陷入了爱当中。
“嗯,啊……等我……缓一缓啊,萤火。”朔茂忍住痛苦,但他的小腹上的肌肉绷的十分紧,我感受着须佐传给我的感,我亲吻他的,试图让他转移注意力。
“可是……嗯,啊……那个时候我已经老了啊。”朔茂有些难过,但更多的是陷入情事的神志不清。
我抱着他,以我稚龄之躯。
“萤火,别……停下,我受不了了,啊!快……”朔茂叫喊着,他压抑不了自己的喊声,我想起还在房间里睡觉的冬阳,赶紧以吻封缄他的叫声。
我感受着须佐传来的他后面的热度,顿时对着自己还没发育的叹气。
我顺着他的白色发,的发质,难怪会生出卡卡西那样的扫把呢。
但他还是很痛,紧到须佐动也动不得。
但我没想到看到他的口就像花一般缓缓闭合的场景。
他的气声,压抑的呻声,都让我罢不能,我细细的吻他,一刻也不想分开。
“你不会老的,我的写轮眼啊,就是可以为别人补充生命力,所以有我在你是不会老去的。”
我的须佐能乎是浅粉色的,可能是因为我喜欢草莓牛的原因吧。
我把朔茂翻过来,轻轻扒开他的肉,他似乎被扯到了伤口,有些痛苦的闷哼。
“谁让你不能等我再大点呢?”我撒般的抱怨。
“萤火,能够拥有你就足够了。”朔茂的吻很温柔,明明是如此坚毅的格,却在床上如此的温柔。
我吻着他的额,爱抚他的躯,即使在这场爱中我是如此的冷静,就仿佛局外人一样。
“朔茂,我好难受,就只能这样用须佐对你,而不能真正的拥抱你。”我的压在他的上撒,那变术模拟出来的物事却仿佛有实般的让朔茂躯颤抖。
我恶趣味地撞击着这个点,听着他逐渐变得欢愉的叫声,他的阴一抽一抽的,吐出白,我亵玩着他的,肆意的着,而朔茂已经陷入了情中,口齿中吐着我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