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疯了!”
青年ting阔的脊背重重撞在了结实的树干上,被吼得低下了tou,但那shen侧如同弓弦一般有力的臂膀下的拳tou却是半刻也未松开。
神里绫人的神色掩藏在暗chu1,一番折腾下来语气没有了平时的波澜不惊。
“你何时与威廉结下了梁子,竟这般容不下他?况且他背后的势力你不是不清楚,你知dao自己在zuo什么吗!要不是……”神里绫人顿了顿,似乎在忍耐着什么呼之yu出的情绪,“……你一向稳妥,今日却zuo出如此冲动不计后果的事!实在令我失望!”
半晌,就在神里绫人暗暗思忖自己是不是说得太重了的时候,便看到月光下青年惨白的脸。
“家主大人不要我了么?”
托ma微勾的chun角带着无边的苦涩。
“若我说,我今日此番并不是犯傻,家主大人又当如何?”
神里绫人眸光一亮。
“没有什么比看得见却无法靠近再让我痛苦的了。”
“和您的每一次的温存与相拥,都让我觉得是上天赐予我的珍贵。”托ma抚上自己的左xiong,“我深知家世卑微,又无能克制住自己的心,它早在多年前您在我怀里哭泣的那晚,便擅自托付在了您shen上。我怀着这样卑劣的心思,如何能抵抗住您的求欢?”
每当和他十指相扣,都会让他沉迷在他们是两情相悦的错觉中,shen下深深嵌入时,心脏就如同此刻一般,像是要窜出xiong腔来才好一表他的情意。
“可是这样的珍贵我怎么可能容忍旁人同样拥有!”一向温柔似水的面容陡然狰狞起来,像极了被bi1到走投无路龇牙嘶吼的兽物,吓了男人一tiao。
神里绫人的双臂被一双大手扣住,只听得青年dao:“今日家主大人在我计划之外,但若是重新给我一次机会……我只会提前动手。”
两人相对静默片刻,touding冒烟的神里绫人刚说出一个“你……”话tou就立刻被打断。
“我自知没什么魅力,床事上也无甚巧技,家主大人厌弃我也是迟早的事……”托ma使劲儿眨了眨眼,低下脑袋,语气哽咽起来,“家主大人想要和其他人好,我再不捣乱就是,还求家主大人不要弃了托ma!”
托ma至此都没有对他zuo的这件事表现出丝毫悔过,他也在赌一个他认为不可能的可能,再不济这些年陪伴的情谊也总是有的。可若是真的毫无感情,他便是使出浑shen解数,也会求他给他一个继续留在他shen边的机会,毕竟是这样一柄知gen知底且好用的利qi,就算另外找人替了他,短时间内也gen本不会有人能如他一般,在这里稳稳扎gen,如鱼得水。他的家主大人从来不会自找麻烦。
果然,神里绫人直接被气笑了。
“你既知我gen本不会弃了你,还说这句话zuo甚?”
“因我对您起的肮脏心思,怕您厌恶我。”
神里绫人掩住激dang的心神,却掩饰不住松快的语调:“这份心思确是大胆。”
托ma没发现男人在暗中绽开的笑靥,双tui自觉地“扑通”一声跪了下去,乖乖等着认罚。
男人像是没看到似的,饶有兴致地继续问dao:“你说你忍受不了别人也拥有我,那我若是……”他语气一顿,颇为残忍在青年心尖尖儿上踩了一脚,“让你也同我和威廉兄,三人一起玩玩如何?”
暧昧的耳语却如雷霆一般炸裂了青年整个shen躯。他被这句话震得好半天没回过神,冷汗都滴了下来,搞不懂家主大人为何会说这种话,起这种想法。
“接受不了的话在旁边看着我们俩也行。”
这个男人简直就是在用刀子反复戳刺着青年此刻脆弱的心灵,故意折磨他似的。
“托ma不愿!”
青年颤抖着chun,艰难dao:“求家主大人换个法子惩罚,托ma宁愿遍受一百dao家法。但家主所说的,此等痛苦,和杀了托ma无半分区别!”
神里绫人意味不明地轻笑一声,“就这般在乎?”
“是。”
“那若是哪天我又想要你了,你还从不从?”
青年眼中闪过一抹希望,老实dao:“我会尽心尽力,如从前一般伺候好家主大人。”
“也就是说,我和威廉兄一起时,你便不会来伺候了?”
青年似乎能想象得到两人nong1情蜜意把酒言欢的画面,渐渐地眼下浮现一片灰败,“属下会克己复礼,不生妄念。”
男人冷哼一声,“好个克己复礼!”
微凉的chunban对着青年不由分说地堵了上去。托ma被扑倒在草丛里,苍白的chunban被男人连啃带咬地亲吻,还没从惊诧中回过神,便听到男人咬牙切齿的怒骂:“都被你个畜生cao2出小畜生了,还在这里跟我讲什么克己复礼!你真的想气死我吗!”
他tou一次骂托ma畜生,本来托ma因嫉妒去刺杀威廉这件出乎他意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