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爬到床上,为真宵整理凌乱的刘海。在La mort拍摄时,他曾与真宵过爱,那时的她双眼躲闪,不敢与他对视,一惊一乍犹如小动物,咬一口就会爆发出对不起对不起的哭叫声,而如今的她却只剩下一美丽的肉,再怎么逗弄都没有反应。仅是这点,凛月感到非常可惜。
“快回到我的边吧……哥哥,不,爸爸在等你。”
“为什么你永远能摆出这幅受害者的模样呢?”
“都是你的错、是你、是你、是你……”
HiMERU合上门,他将膝盖放上床,柔的床铺微微向下凹陷。他爬到真宵的上方,那一张脸挂着泪痕,象征着纯洁的纱静静地铺在她这淫乱的之上,充满了嘲讽。HiMERU笑出了声,他将双手抚上她那弹可破的肌肤,慢慢到她洁白的脖颈,用手掌包裹住,只要再用力点,他就能轻而易举地折断这条脖子。
“要,等我,等我……我们还会相逢吧?”
“给你个机会,
死要活的例子呢……弄得我都搞不明白了。”
凛月将真宵的双手抬起,放在自己的脖子上。
“说到底,难不是全都是你的错吗?”
HiMERU断断续续地笑着,他掏出,送入真宵充满汁水的,每当往深弄,他就将真宵的脖子往床铺按得更深一分。她的脑袋像快断了一样随着HiMERU的冲撞来回摇晃。
“对我来说最接近兄弟的,大概就是住在我家四年的燐音君了吧……呐哈哈,不过绝对不是说想要和那家伙殉情哦?该说是松一口气?呀~总算是把那家伙送走了,白吃白喝我四年耶!还想要睡我!这绝对是恩将仇报啊!现在想想还是和噩梦一样啊,我居然会和男人爱什么的……”
“宵宵,把手抬起来。”
“没关系哦。自欺欺人也好,真情实意也好……说真的,很羡慕到这一步还能有这种感情的你。祝你能顺利当上爸爸哦……发自内心地。”
凛月合上了门。关于自己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凛月感到十分奇妙。这里的每个人都应该都有活下去的理由,唯独他没有。因为孩子,他永远失去了他最爱的人。如今却在这里去争夺一个让别的女人怀上孩子的名额,真是讽刺的人生啊。
HiMERU的脑海闪过一白光,他感到自己灵魂的一分得到了解放。他眷恋地蹭了蹭真宵的腹。
“啊,对不起,我是不是在说让朔间君不舒服的话题?”丹希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半晌才想起面前的人也失去了自己的姐姐,不由得感到自己不礼貌。而凛月却只是面带笑容摇了摇,他轻轻点了点丹希的膛。
“哈哈、哈……如果不是为了救你,要为什么会闯入火海呢?你说着不想再活了,实际上所有人都围着你转。天城,天城的妹妹,你最心爱的风早巽……摆出什么没有求生的样子……你害死了所有人、哈哈,哈哈……”
HiMERU发了狠地冲撞,他的视线在药物下变得异常模糊,神逐渐解离,极端的痛苦下又迸发出极端的快乐,他的眼中出泪水,那些泪水漂浮在半空,形成一个个七彩的光点。HiMERU飘飘仙,他仿佛看到远有个影在向他招手,他那可爱的,可怜的,要他用尽一生去偿还的弟弟,原来哪里都没有去,一直就在他的边。
“我喜欢的,应该是真宵酱那样的,浑散发着香味的女孩子,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