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艺珍也发现了这一点,于是她便把话题往他女儿上引申:“一直在国外读书,那您女儿一定成绩斐然了。”
“啊……手术……”李艺珍有些惊讶,她没想到河英的女儿上午手术,时间是她这边临时改的,没想到耽误了人家的家事,她也有些不好意思了起来:“抱歉,我不知……我这边因为工作原因,下午与您见面的话时间就冲突了……所以才临时改了时间……”
“嗯?”河英没想到自己下意识看时间的举动都落入了对方的眼中,他稍微有些歉意地说:“抱歉。急事倒也不算是…只是女儿刚完手术,有些担心她。”
所以说,他女儿是他和前妻的孩子?他那奇怪的态度是又爱又恨吗?看起来感觉又不像。
告别回去后,李艺珍就在工作之余搜寻查找了不少河英的资料,她越看就越觉得这个男人实在是厉害得很――在十年前引起了极大风波的霸凌杀人事件中,他与入狱的前妻离婚了,再这之后他在短短几年内就从代表坐到了会长的位置上。怪不得她妈说想跟他相亲的女人都不知排到多少号了。
“还不错,考上了首尔大学。”河英并没有太过自豪,只是眼中笑着说。
先生?李艺珍听到这个称呼挑了下眉,更加确信了她查阅到的内容是事实,她没有挑出河艺率的称呼问题,而是故作不知地回答:“嗯……怎么说的来着……”
……
这引起了李艺珍的好奇心和探究。
“嗯哼~”李艺珍从旁边拿过两杯香槟,将其中一杯递给了河艺率:“你可以试试这个,比红酒甜。”
“哇,首尔大学只是‘还不错’而已吗?您也太谦虚了。”李艺珍稍微开了句玩笑,然后夸赞说:“不愧是河会长的女儿。”
李艺珍想起了那天的相亲,她最开始就问了河英是否有结婚的打算,而他委婉的回答已经表明了他的拒绝。像这样的男人难以攻陷,李艺珍也不想去费这个劲,要不是她妈着急,她一个人过得不知多自由。单万岁啊!
“谢谢……”河艺率接了过来,心中还是对李艺珍刚才说的话题比较好奇,她忍不住追问:“先生说什么了呀?”
李艺珍观察着河英的表情,发现他是真的没有感到不悦这才放下心来,然后试探着问:“您女儿……应该成年了吧?”来之前她自然是看过河英的基本资料的。
李艺珍觉得她好像隐约摸到了一些真相,但是却又没有完全碰到。神秘又有趣,这更加让她提起了兴趣。后来她忽然想起河英说他女儿
“嗯,最近才回国。”说起他的艺率来,河英显然神情和语气都柔和了不少。
为什么他好像确实是很关心女儿、聊到女儿也很愉悦的样子,但是却又莫名透着一些奇怪的态度呢?
“没关系。”河英点了下表示理解。他对这样认真工作的知女士是持欣赏态度的。
既然不打算发展,那就不必浪费彼此的时间,李艺珍就问他:“河会长,您是有什么事吗?如果着急的话,我们就聊到这里吧。”
“……嗯。”
相信河英就算真的这么了,那也肯定是有他的原因的。
不知是哪句话说错了,她看到男人角的弧度下降了一些,眼中也闪过一些奇怪的情绪,但他很快就恢复常态了,李艺珍没来得及去探究清楚。
后来她便不再提及这个话题,而是随意与之闲聊。因为从事的工作需要比较细心,李艺珍的观察能力很强,她注意到了河英几乎每隔十五分钟就看一下腕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