毁灭永远是比保护更容易的事情,他的方法我可能不会同意,您认为呢,须佐之男?”
须佐之男点:“如果是那样,我也不会同意。我们会需要诱饵,只是那个诱饵可能是我。你们保护好神乐,别让她被人抓住。”
须佐之男下意识地瞥了一下床上,然后收回了视线:“我知,我也会注意的。”
或许是我们需要感谢八岐大蛇的情报,但他并不是一个可信的盟友。须佐之男,您要小心,他的目的绝不仅仅在此。”
晴明点:“神乐边有骑士团和猎人,也有潜藏起来的女巫和牧师。”
两人踏着阳光又匆匆离开了,须佐之男没有送他们。
博雅有些着急,声音也扬了起来:“怎么才能不让神乐被当成容?只能变成血族吗?”
须佐之男让他们进来,说:“确实出了一些意外……”
“如果您需要血,请告诉我,我会过来找您。”最后,晴明说。
他将城主府和棘密魑的事情讲给他们听,又说了血月的情报。
博雅皱了眉:“猎人中确实有许多对所有血族都敌视的……只是这次竟然是被血族利用了。还有那个魔党的王,他到底想干嘛?”
他们黏黏糊糊地亲了一会,然后敲门声响了起来。
“看样子你什么都不知呢。这样也好,什么都不知反而会让你更加无所顾忌。”八岐大蛇凑近了,直视着他的眼睛,“你只需要知,伊邪那美不会放过你,棘密魑也不会,而我会帮你。这些情报是我与你结盟的诚意。”
须佐之男有些无奈。
晴明有些痛,八岐大蛇这些反常的举动让他一下子乱了思路,只能从开始盘算起。
八岐大蛇恋恋不舍地放开他,又在他的嘴上亲了一下,变成了一只蝙蝠窝到床上。
“……”晴明失语,有些不知该说什么。
须佐之男看着八岐大蛇笑意盈盈、却难以捉摸的神情,思考了一瞬,还是点了点:“可以,但是一切结束后,你要将一切都告诉我。”
晴明了眉心,有些疲惫。大战即将来袭,他们也要好好准备一下了。
八岐大蛇扣住他的手指微微用力,手背上灼热的纹章让他感觉有些酥麻。须佐之男伸出另一只手揽住八岐大蛇的腰,将他向自己上又带了一点,手中拨开他华丽的礼服,摩挲着他的腰。
他的手指紧紧插入须佐之男的指,将他圈在椅子之间,低下。
“我暂且相信我们有同一个目标,所以在这个目标达成之前我会相信你。”须佐之男说,“我并不在意纠缠的命运,我只知我希望能结束这一切。所以你利用我也好,隐瞒我也好,都可以,我不在意。”
他思索了一下,对着两位人类友人说着:“我会和八岐大蛇一起合作,杀了伊邪那美,彻底解决血月。”
须佐之男看向博雅,说:“神乐就是伊邪那美这一次选中的容,她是最重要的一环,他们的所有布置都会针对神乐进行。所以,你可能要费心了。”
“这么轻易就相信我了?”
八岐大蛇顿了一下,抵住须佐之男的额轻轻笑起来:“果然是你能说出来的话……这倒是让我受若惊。”
须佐之男整理了一下有些凌乱的衣服,去开了门。
“我也在思考这个问题,只是我们觉得我们有同一个目标,起码不会是敌人。”须佐之男说。
晴明摩挲了一下手中的手杖,思索:“原来如此……始祖试图利用容的复生,有传教士趁乱将陀铃花传播到王城,等待着血月之夜完成献祭。
“当年的我就是走的这一条路。”须佐之男拍了拍他的肩膀,“但是我想,这次会有一些不同的转机。”
气氛霎时间暧昧起来,须佐之男没有躲开,但也放空了视线。嘴上冰冷、柔的感告诉他正在被亲吻着,八岐大蛇蹭着他的嘴,尖尖的牙齿时不时刮过,让他感觉有些微的。他忍不住了嘴,却被八岐大蛇住,拉过去温柔地纠缠着。
须佐之男想了想,自己最近一直在喝八岐大蛇的血,好像确实不太好,就点了点。
他们又商议了一下城内的安防和布置。
最终,他开口:“那我们先姑且假设这位魔党的王是真心实意地想与我们合作杀死伊邪那美,那我们需要什么?或者说,他需要我们什么?首先,我不会同意用神乐当诱饵,对于一个孩子来说这样的事太危险。此外,最好不要引来许多血族肆,不要造成城内镇民伤亡。
晴明和博雅被这个消息震惊地面面相觑,已经不知该出什么表情。
白色的蝙蝠扑棱棱地飞到须佐之男边,在他旁边变
门外是晴明和博雅,他们看到须佐之男终于笑了出来:“可算见到你了,你这么久没有回信,还以为出了什么意外。”
“……八岐大蛇终于疯了吗?”源博雅艰难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