扫进他的口腔,随后一声音从砸下来,白鸟被着发命令到――“把这些都吃干净,不要浪费掉。”
炙热的物什再次满了他整个口腔,白鸟无法回应,只能持续不断的吞咽来抵御抽插,自己的嘴好像成为了服侍主人的肉套,只懂得收纳跟夹紧。阿努比斯那宽厚的手掌,只隔着肤紧紧贴住他的脆弱,把住他的命脉。在这寂静夜色的陪衬下,他的暧昧呼急促地传达进阿努比斯的耳朵里,伴随而来的躯干振动与颤栗,以及陡升的一切情,全都在王的掌控之下。
的服侍太久,久到腮帮泛酸,那坚的也没有丝毫要出的意思,阿努比斯把冠搭在他的边,白鸟一时无从适应,只跟随惯似的微张想要继续,从内里吁出的热息也咸腥,邀请着面前的来访者进入。
“想要吗?”阿努比斯抬起他的脸,目光深沉。
白鸟的情况太糟糕了,他的间早就淋淋一片,肉渗出的粘稠从口落,顺势淌在阿努比斯的大上,深色濡了一片。这发情的急需抚,来势汹汹的爱快烧晕他的脑神经,遵循本能的沉沦,白鸟去抓那模样可怖的,将它下移直到对准自己的口尝试着插入,但不得章法,戳几次也没能进去,急得他咬紧嘴,干脆骑着慢慢摩尖解馋。
这样,彻底把阿努比斯惹火了。
男人也不再怜惜,手指把泛滥的眼烂,掰着外把口拉开,进去径直捣他的肉眼。硕大的冠不问不顾碾压前进,挤开层层柔又温的肉,直到整到达端时,两满足的叹息同一时间响起并合,交缠紧密,最终化在满是淫靡的空气里。
“嗯、嗯”白鸟骑着,像舟一样摇晃在堆积望的海面,被满的胀痛感充斥着甬内每一寸肉,他用手撑在阿努比斯结实肌上,明明应该逃离,眼却止不住夹得更紧,甚至摆动着屁想要更多麻的快感。阿努比斯握着他一翘的肉,抽插之余用力打了上去,一声响亮地拍击声后,白鸟的前端出,全交代在了阿努比斯的上。
“有这么舒服吗,了这么多。”男人沙哑的声音传来,如同鬼魅钻进白鸟的大脑里,更致命的一幕是,阿努比斯将腰间那些用手指粘取,仿佛刻意给他看,在他的眼睛前晃后,送到边用长仔细干净。